人毕业后从事的也不是自己学的专业。” 丛京嗯了声:“还有段时间,再看吧。” 之后两个人吃饭,丛京没什么胃口,就喝了两口汤,低头的时候有头发落下来,景铄下意识伸手帮她把头发捋好。 丛京顿了下。 刚巧有同学经过,几个男生调侃着他:“唷,又带小女朋友吃饭呢。” 景铄侧眼跟别人笑:“哎,滚远点好不好,别瞎说话。” 别人只笑,又多看了丛京几眼。 之后,景铄解释:“我同学就这样,都说我们在谈恋爱,就……不要往心里去。” 丛京低着头,只嗯了声:“没事,可能是因为最近总一起吃饭的原因,才会引起大家的误会。后面我们吃饭还是不要一起了。” 景铄动作一顿,看她一眼,但没说什么。 - 深夜十二点的私人club。 栾玉一边转着方向盘一边打电话,看后边的停车位有没有进好,说:“聚会是在这对吧,你别给错我位置了。” 电话那头的人说:“是,直接进来就成,扑克差人,快点的。” 栾玉笑:“你们也就这时候才催我。我刚吃完饭过来,劝你好点招待。” “成,人来了就行。” 进去的时候,几个人在玩桌球,还有的人在沙发上闲聊,是聚会常有的惬意氛围。 有人拿着球杆,说:“栾姐姐来啊,今天怎么没带小奶狗?” 栾玉说:“什么小奶狗,你这说得我好像有很多人泡似的。” 过去,把包放下,一眼看到人群里坐着的沈知聿。 对方就在沙发边缘,胳膊轻搭在边上,听着他们说等会儿扑克玩多大的也没吭声,向来的淡薄姿态。 别人问他:“打多少?” 沈知聿说:“随便,你们定。” 这是原来认识的几个同学难得一聚,大家的娱乐项目也没别的,打牌,桌球,大多都是他们男人爱玩的,鲜少的几个女生呢,有单身的朋友,也有是结婚早的朋友的太太,就在旁边候着,偶尔也单开一桌。 不玩多大,也就是怡情。 沈知聿这两年恣意放纵了不少,和原来严格律己的他不同,这两年他虽说事业上还是很专注,但私人上确实要纵情不少。 纸醉金迷,醉生梦死,有他原来国外上学那几年的风范。 可能是因为单身了,也可能像他们说的少了他家那位金丝雀。 没了对方的约束,当然想干什么干什么。 他从没提起过那个丛京了,是真的一个字也不会讲的那种。 好像完全忘了。 别人说他是冷情,毕竟当初那么深刻的人也说管就不管,头都不回,也有人说不提不是忘了,可能是伤痕埋得太深不想提及。 真正怎么样,没人知道。 大家只知道,往后单身阵营里能多个人一起出来找消遣,倒也挺好。 有女人试探着过去朝沈知聿递烟。 对方穿的是短裙配细高跟,身材一比一的好,给别人也递过,但过来给沈知聿递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像什么青涩羞赧的小鸟。 沈知聿挑眸看了一眼,伸手接了过来。 沈知聿的身边总不缺人,小鸟依人的,贴心优雅的,他虽然会笑,但对那些人的笑从不达眼底。 对方试探着在他身旁坐下,然而栾玉过去,她很识相地让位置。 “沈先生这段时间的空闲时间很多啊,都没在公司过,不是说要赚钱吗。”栾玉调侃。 看是她,沈知聿淡道:“钱又赚不完,着那个急干什么。” 栾玉轻叹:“谁有你那样的工作能力啊,又会谈生意,我就不行。昨天刚去广州见个客户,那法国人可有一套了,没把人气得够呛。” 沈知聿扯扯唇,算是笑笑。 “不是说法国人最讲礼仪么。” “是啊。” “那还能把你气到。” “这可说不准,哪儿都有没素质的人。” 沈知聿去拿打火机,动作慢条斯理地把烟给点上,之后,轻吐烟雾:“那这场生意就不做了,不高兴的事就丢,别成得给自己添堵。” 栾玉盯着他修长的手。 她最喜欢的就是他这种性格,看似优雅绅士,实则性子比谁都洒脱。 她又状似无意地说:“不过当时也有个很有趣的事,那外国人带了个女孩子,当时我只感觉有点眼熟。后来才记起来,她那眉眼和你原来家里那个妹妹有三分像,一样的淡颜系,也一样漂亮。不过啊,还是比不上你,你眼光真好,难得挑一个,就是绝色。” 沈知聿垂眸:“还好吧。” 他手指点了点烟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