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上次练腿,练腿并不固定时间,也没有说要练成什么样子,端的是随意。 可这一回是要赢过所有的人,就表明姜鄢取得的猎物一定要是所有人中最多的。这没得捷径可走,只能苦练。 他从旁督促,姜鄢跟着他练肯定是没问题的,可叫她吃了苦,康熙又着实心疼。 偏偏怀里的人却觉得没什么,还拍着胸脯跟他保证:“皇上放心,臣妾受得住。臣妾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姜鄢来了兴致,兴冲冲地说,“要不然,皇上给臣妾列个时间表吧。该如何练,怎么练。只要不占用臣妾的休息时间,怎么练都行。” 其实她是想说,怎么玩都行。 太乖了,怎么能这么乖呢?康熙现在没什么心思写什么时间表,康熙现在就想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疼一疼。 康熙把小桌子往旁边一推,把人抱过来些,刚黏上,他的鼻尖就顶开了她的衣襟。 姜鄢还在想围猎的事情,冷不丁身上一凉,她就被康熙翻了个身。 “朕会亲自教你。时间表晚些再写。” “保成那里,朕尚未同他说过围猎的事。他并不知道这个。你也别同他说。待过些时日,朕再告诉他。” “这事儿朕不想露的太早,储秀宫里你悄悄的练,莫叫旁人知道了。你宫中两个庶妃,朕明日就让人将她们迁出去,到别宫中居住。省得走漏了风声。” “你的储秀宫除了朕与保成少有人来,这倒也挺好的。若要是保成问起,你便说练着玩玩,陪他一起练就是了。保成不会起疑心的。” 姜鄢着实生的极好,线条流畅漂亮。 康熙盯着怎么都挪不开眼。她害羞了,她舒服了,她轻轻瑟缩,轻轻颤抖,她的肩背都会轻轻的抖动。 康熙想,这样好看的肩背,就该在上头生一双洁白的翅膀,定会更美。 康熙忍不住,拿了一只手出来,在姜鄢剥下衣裳的背上写字。 写古北口,写木兰围场,写秋猎,想到什么写什么。甚至还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感受到怀中人控制不住的颤抖,康熙嘴角噙着深深的笑。 “臣妾……知道了。” 姜鄢回不了话,但又必须要回话。不说话,那手就一直在作怪。 屋内的宫灯好亮,灯柱上的烛全都点上了,姜鄢什么都看不见,眼前是摆满了奏折的小桌子,她的手被康熙攥着,她动不了,却又分明在一晃一晃的动。 姜鄢想,姜鄢现在什么都想不了。只知道,她将自己的唇都咬疼了,却又不得不继续咬。 康熙上了兴头,好一会儿才把人放开,姜鄢伏在康熙膝头颤着呼吸。 姜鄢想,其实她宫里的两个庶妃挺老实的,从来不惹事,也从来不添乱,老老实实的过自己的日子,她都没怎么见过她们,自然也没怎么说过话。 但她现在没力气说什么了,她想,康熙既然有了安排,要将她们都迁出去,那就迁出去好了。 以后储秀宫里只住着她一个,更舒服,更爽快。 康熙显然也是这样想,他净了手,慢条斯理的又去拿奏折看,还说:“日后储秀宫便不再进人了。你一个人住着,朕也方便些。” 更晚些时候,康熙叫人去了一把没有重量却与正常的弓箭等比例的弓箭来。 他的奏折尚未批完,只是坐久了想起来活动活动。 其实康熙坐一天一晚上都没事,他都不在话下,说白了,便是如今姜鄢陪在身边,勾的他心痒痒,就想逗逗她,就想亲近亲近她。 大不了今夜不睡了,但这会儿,就顺着本心,抓着姜鄢走到院外,拿着弓箭教她先学持弓。 姜鄢好不容易安静会儿,认认真真的研墨,结果康熙兴致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