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今今,你怎么,跟个粽子似的哈哈哈哈哈……” 温杳淡淡地笑了声,帮姜渝衿扶正头上的企鹅护耳帽。 她比较理智,“挺可爱的。” 姜渝衿:“……” 准备拍写真时,姜渝衿还是换了套较薄的服装。 实地取景,姜渝衿冷得牙床都在抖。 拍了差不多三个多小时,几个人在和摄影师选照片。 姜渝衿正想去换回原来的衣服,身上忽的披来了件沉甸甸的黑色外套,身子被熟悉的沉木松香包裹,冰凉的气息散去,扑面而来的是一阵阵温暖。 她转身看去,愣了愣,头上的企鹅护耳帽都歪了歪,傅屿清扶正帽子,修长的手指轻弹了弹她额头。 “真是不听话。” 姜渝衿都没来得及和俩姐妹打声招呼,就被傅屿清强势拉走了,林助理向摄影师接了服装袋,装好姜渝衿的衣服,也紧跟了上去。 傅屿清穿着那件黑色外套,刚好到膝盖往上一点的位置,穿在姜渝衿身上却几乎要到脚腕的位置。 被外套限制,姜渝衿走得较慢。 傅屿清牵着那只冰凉的小手,不忍让她在雪地里多待一会了,他停下脚步,熟练地弯腰抱她,快步走到车上。 傅屿清给姜渝衿捂手,他摸了摸她的牛仔裤。 里面的秋裤还在。 傅屿清沉着脸,心里堵着气,仍是不忘先照顾她。 姜渝衿乖巧地仰起小脸,双眸巴眨巴眨地看着傅屿清。 她往前挪了挪,“脸也冰冰的,怎么办?” 傅屿清沉默地看向撒娇的她,停下动作,将她抱到了腿上,一只手将那颗戴着企鹅护耳帽的毛绒绒脑袋摁到胸膛,体温透过毛衣传递到姜渝衿脸上。 到了公司,姜渝衿乖乖地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傅屿清立马煮了姜汤,一向讨厌姜类的姜渝衿,不敢再耍小性子,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拿着碗强迫自己喝下。 生理泪水都快溢了出来,姜渝衿忍不住吐吐舌头,“好辣。” 傅屿清给她倒了杯温水,姜渝衿喝下后,这才解了几分不适感。 好了后,姜渝衿又上前环住傅屿清腰身,踮脚亲了亲他下巴。 “不要生气了嘛?” 傅屿清无奈地轻叹,“以后要注意。” “嗯嗯!” 姜渝衿换回了原来的衣服,傅屿清有一份文件为未阅览。姜渝衿待不住,下楼逛了逛。 刚好到了下班时间,几个女生拿着小铲子,小桶出去,姜渝衿好奇地跟了上去。 哦,原来是打雪球。 几个人注意到了姜渝衿,热情地邀请她加入。 姜渝衿本就很感兴趣,兴致冲冲地加入了行列。 “感觉你挺面生的,是实习生吗?” “……嗯。” 姜渝衿穿得又厚又重,在雪地里走得很慢,刚弄成一个球,别人的球已经砸到她身上了。 姜渝衿笑着也扔了一个回去,来来回回,姜渝衿逐渐掌握了技巧。 她蹲着滚一个大雪球,傅屿清出来时,就看到一个小团子背对着他在雪地里玩雪。 姜渝衿双手捧起一个大雪球,转身一扔,其他人纷纷躲开,雪球稳稳击中了傅屿清。 发现他的几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就等着傅屿清发火。 有个人跑到姜渝衿侧面,准备朝她扔去一个大雪球,却对上了傅屿清冷戾的眸。 突然就不敢扔了,雪球落了地。 其她人低着头纷纷离开,只有姜渝衿一人乖乖站在原地。 只剩下两人后,姜渝衿朝他张开了手,做了口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