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美好的周末被纵欲的周五葬送了。 她被时煜折腾的整整两天没有下床,吃饭喝水洗澡上厕所都由时煜亲自照料,他倒是乐在其中。 然而更大的不幸接踵而至,周日傍晚温禾发现大姨妈造访,又将她折腾得去掉半条命。 “怎么吃了药还这么严重?”时煜皱着眉头将灌好热水的暖水袋贴在女孩的肚皮上,担忧地看着她蜷缩身子脸色发白,汗流不止的样子,“难道是因为我?” 温禾摇摇头,嘴角勉强弯起一个弧度:“在国外冻的老毛病。你别担心,一般就会疼一天,明天就会好了。” 读书的时候为了还债,她除了上学读书的时间,其余的工夫都在玩命地打工。身体本就柔弱,却还要在数九寒冬的日子里帮人画上叁四个小时的肖像,寒气侵体,痛经就是这样落下的。 “还差多少钱?”那段艰难的日子时煜听温禾模糊地说起过,此时回想起又是一阵的心酸,他将空调的温度调高,用大掌不断揉搓着她冰凉的小手。 “还剩两百多万。”温禾苦笑,忧郁之色在杏眼中转瞬即逝,“不过李兆生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应该也不会再催着我还债了,虽然依照法律还是得还钱。” “两百多万不是问题,我可以帮你还,只是,伯母被陷害一事难道就不追究了吗?”时煜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伯母赌博和吸毒都和李兆生的妻子脱不开关系?” “是,母亲当时因为父亲出轨的事情变得心灰意冷,离婚之后更是像行尸走肉一样。李兆生的妻子假借关心的名义带着我的母亲参加c市各种夫人的聚会,后来她在那里遇上了一个姓蓝的女人,聊得很投缘,一来二去就成了好友。赌博也是蓝小姐发起的邀约,从扑克、麻将开始,一步又一步地引诱,最终让我的母亲染上了‘快活水’,也就是一种液态毒品。” 追忆这段往事的时候,少女的浅瞳微微放大,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戾色,身体也变得僵硬,像是在与什么可怕的怪兽对抗。 时煜心疼地将她娇小的身躯圈入他的怀抱,一下又一下轻拍她的脊背示意她放松。 “回国之后我第一时间报了警,但是姓蓝的女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至于李兆生一家又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声称母亲借钱的时候并没有提过用于赌博和毒品,借条上也没有写清楚。”温禾长叹一声,从久远的回忆中抽离出来,慵懒地蹭入少年的怀里,环抱着他劲瘦的腰。 “伯母和那个女人当时联络的消息记录是否还在,兴许我能够通过网上找到她。” “警察说她用的都是境外的ip,根本无从入手。” “别忘了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就这么不相信我?”时煜意味深沉地看了一眼温禾,将“男朋友”叁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在做出什么重要的宣言。 温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摸了摸少年完美的眉眼,又亲啄了一下他的薄唇,调皮地说道:“好啊,那就拜托我的男朋友啦。” 少女难得露出这样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撩得时煜恨不得摁着她大战叁百个回合,碍于红海畅游的风险太大,他只能认命地自行解决。 温禾周一的课只有下午一节,虽然小腹还在隐隐作痛,但她还是成功地上完了课。在等待时煜来接她的时候,周五和她告白的男孩子又再度出现在她的视野里。用摩丝将每根发丝梳得整整齐齐,手捧一大把康乃馨,执拗地看着她,就差单膝下跪了。 此时教室中的学生还没有完全离开,不少人干脆坐回原位等着欣赏一场好戏。 “同学,我想我上次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温禾嘴角微微抽搐,年轻人为什么总在不该坚持的事情上轴的要命。 “温老师,喜欢你是我个人的事情,就算你不接受也不能妨碍我继续喜欢你。”男孩倔强地说道,强硬地把康乃馨往温禾的手里塞。 温禾被气得感到小腹又开始下坠钝痛了:“抱歉,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这样真的让我很困扰。”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