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我很幸福,为什么总有坏人捣乱?我为什么啊,为什么?” 东子有些难受,他感受到胸前的那一片已经被湿透,那是面前这个女孩儿最后的一层防线,那是代表着这个女孩儿在此时所有的伪装都被卸下,最真实的一面,就这么**裸展示在东子的面前。 那一段话夹杂着表白吗?那本来因为十分紧张而悬浮在空中无处安放的双臂,此刻也鬼迷心窍地听从了他主人内心最真实的声音,而悄悄地贴在了女孩儿的后背。 闻着身边传来的淡淡处子体香,那怀里的女孩儿额头前的发丝不时的在缭乱着东子的脸颊,麻酥酥,暖洋洋的,那怀中柔若无骨,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诉说着这仿佛是一幅美妙的场景画。当然了,如果没有医生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这份美好,应该能持续的更久。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医生的这句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让俩人猛的反应过来,路如芙一下子从东子的怀中猛地挣脱出来,她双手不自然的捂住了自己脸颊的两侧。眼睛不敢跟医生的目光对视,那白如润玉的左手很快的把自己已经跑到额头前的发丝捋到耳后。 东子却很自然,他站起身来。对医生说道:“我是。” “病人没有什么大碍了,索性送来的比较及时,一会儿他就出来了,但是要住院观察两周左右,你们可以去交一下住院费和手术费了,我们马上为你们安排住院手续。” “好的,我去交钱,你在这儿看着你哥。等会儿出来了我们一起去病房。” “嗯。”路如芙小声地应答了一下,看来她还是走出刚才的那个场景。 交了手术费,住院费,又在收银处压了一张卡。东子回去以后跟路如芙一起推着路遥来到了他所在的病区病房。 因为刚做完手术,麻药劲还没有过,路遥现在还在昏睡着,趁着这个时候,东子才想起来问路如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如芙慢慢的把事情经过一点一滴地说了出来。 原来今天打伤路遥的人就是那天被东子教训了一顿,那个妄想轻薄路如芙的混混。 今天兄妹二人本来晚上要出去随便吃点什么,没想到在胡同口就遇到了那个混混,那个混混又不知道从哪里叫来了一大帮人,约摸着有十来个人左右,他们上来不由分说的就把兄妹二人围了起来,混混很嚣张的说要找到东子,并且要他好看。问路遥东子在哪里住?是干什么的?路遥却二话不说,上去先一拳打倒了混混。 其他混混一看这还了得,自己十几个人呢,还没动先手呢,就被路遥给打倒了一个,这传出去他们的脸还往哪搁?所以剩下的混混非常默契的一起发动了一场群殴。 路遥毕竟不是东子,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他就被打翻在地。只要一个人面对一群人的时候,一倒地你就算彻底输了。他们的拳头,他们的双脚就会像不要钱一样的拼命的向你身体发起进攻,换一种说法就是这种打法,就像晚上涨潮的海边一样,一浪接过一浪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当浪潮退去,沙滩上只剩下些支离破碎的海洋生物。 看着他们下手越来越重,出手越来越没有不顾忌,自己的哥哥的声音,从最初的惨叫变成了小声哼唧,再到最后发不出一点声音,路如芙急了。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推开了围在哥哥身旁的小混混,哥哥那本来清瘦的脸此刻已经被打的五官严重的扭曲在了一起。腮帮子也肿了起来,顶开了鼻翼两边的双颊。整个人的脸像一个血葫芦一般惨不忍睹。身上那黑色羽绒服也有数不清的脚印。看样子,已经昏迷过去啦,生死未卜。 路如芙急了,她大喊大叫起来:“啊,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救命!” 得益于她的运气比较好,周围正好来了一辆警察的巡逻车。听到警笛声地混混们散开了。 可就是这样,哥哥还是被打倒了,被这些畜生给打倒了!路如芙一瞬间慌了神,看着在地上昏迷不醒,头上血迹斑斑的哥哥,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办了! 她心里第一时间就想拨给东子,可突然想到前几天哥哥对自己说过,他跟东子好像已经分开了,他又是失业了,奇怪的是,路如芙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先担心哥哥丢失了这么好的工作,以后这个家该怎么办?她还在上学,难道要放弃学业,早早的奔向社会?可不放弃学业,哥哥会不会很辛苦,一个人操持整个家。这两种情况都不是她所想的,她不愿意去想,也不想去想,她此时最担心关注的竟然是以后她是不是就跟东子没有理由联系了?她的生命里是不是再也没有东子了? 路如芙还是忍了忍,没有打给东子,她捧着哥哥,大声叫喊着。好在,棚户区很多人都知道哥哥是现在负责拆迁公司的经理,平常正愁找不到机会表示呢,这次大家都很热心,七手八脚,帮路如芙叫了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