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观察,他真的注意到楚砚冬的打法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模一样。 时景苏: 难道楚砚冬一直在偷学他的操作? 因为他的打法比较骚,是他本人研究出来的一套猥琐流发育方式,经常打的对家嗷嗷叫,说他总是神出鬼没蹲草丛收割人头,没见过这么能躲能藏的,还让他有本事正大光明出来一对一单挑。 他当然可以一对一正大光明出来单挑,因为他给每位英雄研究出的一套适配的蛇皮走位,对方同样会在难以伤及他分毫的情况下,以惨败收场。 看着那熟悉的操作,熟悉的意识,有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几乎在时景苏的心中逐渐成型。 难道,楚砚冬会找人一起陪打游戏,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刻? 就是为了从对方那里偷学到技术,不惜花重金也要请一个操作意识贼强的陪玩,好在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在已经练好真正的技术后,来带他畅游峡谷世界吗? 时景苏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 他的双眼逐渐睁大。 心中有一股奇怪的暖流淌过。 越这么想,答案似乎越是这样。 时景苏愣怔片刻。 游戏开局十分钟,他突然听到楚砚冬在耳边轻轻说:再难的游戏,只要有我在,你就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乖乖等着我提着胜利的战果就可以。 随即,他的发丝被楚砚冬修长的手指一捻,轻轻别在耳后。 那微凉指尖,像是带着电光火石一样从他耳际擦过,惊得他的心中窜起一阵绚烂花火。 时景苏的呼吸都开始逐渐变重。 太近了。 楚砚冬距离他太近了。 那耳边的轻语呢喃,简直像是跗骨的诅咒一样,深刻在身体里、骨血里。 时景苏蓦地愣了一下,忍不住揪揪自己的耳朵。 楚砚冬的声音真的又低沉,又好听。 他冰凉的唇,似乎总是会在轻声低语时,若有似无的不小心刮蹭到他的耳边。 害得时景苏的脖子埋得越来越低。 先前他已经习惯了他们彼此之间这样的坐姿,但是只楚砚冬一个轻微的动作,即刻改变了他已经有些适应的感受。 时景苏才发现他被楚砚冬圈得这么紧,只要头稍微一偏,就能靠在他的臂弯里。 他的身体,他的四肢,他的脊背,几乎全部被他的气息环绕,被他如同山岳般宽厚的胸膛整个笼罩期间。 形同四面群山环绕。 但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压坏好不容易精心养大的花草一样,小心翼翼地拥着簇着抱着。 时景苏只要仰头,就能看到他光洁的下巴,他凸出的喉结,他线条流畅的颈。 心跳剧烈砰咚。 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越来越清晰。 时景苏不敢看他的脸,哪怕是从下往上看,根本看不清全貌,也不敢看他的脸。 微妙的有些紧张。 很紧张。 为了驱走这份突兀的也突如其来的紧张,他忍不住低着头,只将白皙的后颈对着他。 发丝轻垂,一边的肩膀被假发笼着,一边是光洁圆润的肩膀。 时景苏小小声地问道:你什么时候会玩游戏?还玩的这么好? 楚砚冬微微一怔。 如时景苏猜想,他花钱找陪玩的最终目的,其实就是为了和对方学到技术。 但他从来没有想到,蜜桃小仙女就是时景苏,时景苏就是蜜桃小仙女。 而时景苏的马甲,远比楚砚冬知道的还要多。 楚砚冬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有在偷偷学习打游戏这件事。 天之骄子在外人眼里的概念就是,无论他做什么,只要一上手,能够立即学会,并且比大多数人,甚至任何一个人都要快都要好。 楚砚冬自然想在时景苏的面前展现出最完美的一面,足够强大,足够厉害,就像自然界中的动物一样,公孔雀为了得到母孔雀的青睐,会展现出最美的一面。 他很想从时景苏的口中听到她夸赞一句,什么老公,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又什么老公,你也真是太棒了吧,第一次玩游戏就可以这么厉害的吗。 楚砚冬嘴角轻微勾起:我也没玩几次,今天是第二次。 要不是时景苏就是那个蜜桃小仙女,并且熟悉游戏的构成和操作,天真一些的话,差一点就要信了。 他真想对着楚砚冬哈哈哈几声,说:没想到吧,我就是那个被你拉过来几乎每天都有在陪玩的蜜桃小仙女,听说今天是你第二次打游戏的呢,打的真棒棒。 时景苏满脸不信,抬起头来用亮晶晶的双眸注视他:哦?可是我听人说,你在家里,在公司里,这段时间每天好像都有在沉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