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后, 她有种一次都不想办的冲动。 办两场,那她可以直接登顶南天门。 最后温榆连哄带骗的蒙混过关,本准备去北都办, 让申城的亲朋好友们跑一趟。 但那老爷子说, 还是在申城办, 虽然在他们心里, 温榆就是亲的孙女, 但她毕竟姓温。 婚礼上需要注意的东西, 花的颜色, 种类, 每首音乐,各个区域的布置,时间天气,温榆都做了功课。 她可没有二婚的打算,就结这么一次婚,每个细节她都要反复考量,做到极致。 许笃琛的任务同样不少,但他空闲的时间相对更多些,温榆便把和婚庆沟通的任务交给他,美名其曰这是锻炼他。 最后婚礼定在申城的城郊森林公园里举行。 - 这天,温榆特地空出一天的时间,和许笃琛吃了早餐便开始准备伴手礼。 之前温妈听说温榆还有要亲手做的东西,就差没翻个白眼。 “工作忙又还要自己做,又不缺钱,你不是没事找事吗?” 温榆笑着回答:“是我的错,下辈子我一定向您学习,做一条咸鱼。” 温妈瞪大了眼,处在发火的边缘。 温榆稍显做作的摆了一个pose,扬起下巴:“一条精致的咸鱼。” “......给我滚回你的滨江道去,也不知道小许怎么受得了你。”温妈嘴里说个不停,往楼上去。 温榆呲牙:“好嘞,我这就圆润地离开您的视线。” 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倾洒进屋里,雪饼在地板上睡得四仰八叉,仙贝团在沙发上的阴凉处,瞳孔浑圆,盯着正在忙碌的温榆和许笃琛。 “诶诶,过来一点。”温榆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切吧。” 许笃琛缓缓落下切皂器。 温榆看着完美的手工皂,对他笑得一脸灿烂:“成功!” 许笃琛揉揉她脑袋,嘴角微翘,那当然,他现在手工是一等一的。 前些日子,温榆从网上给他定做了一个奖牌,刻的是‘手工小达人’。 并扬言,如果他继续保持良好的表现,过年就在家里给他拉个横幅。 温榆随意编了一个麻花辫,有些松散地垂在一侧,杏眼微闪,嘴唇粉嫩莹润。 小皮筋从她发尾滑落。 许笃琛挪开目光,在柜子上的粉色小盒子里拿出一个柠檬的发圈。 几分钟后,一个优秀的丸子头出现了。 温榆照照镜子,非常满意地说道:“不错不错,村口许师傅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许笃琛叹了口气。 温榆笑得眼睛弯弯,圈着许笃琛精瘦的腰,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娇声说:“这是奖励。” 许笃琛那里受得了她这种声音的撩拨,低头去捉她的唇。 温榆灵活地像小蛇一般溜走。 站在落地窗边,叉起手:“小许同学,你别动手动脚的,我们正事还没做完呢!” 许笃琛知道,温榆这是打开了戏精模式,但因为没得逞,他多少有几分不快,没心思陪她玩。 他只是幽幽地盯着温榆,眉梢轻挑:“那等正事结束,我们继续。” 温榆:“......” 她好想对许笃琛说出洪世贤的那句经典台词。 - 5月21日,申城的城郊森林公园。 宽阔的林荫小道两侧是参天的原生树林。 垂钓纱幔的米白色与林间郁绿色,花的色系是与婚礼现场呼应的白、粉、绿和卡,一派低饱和度的复古色调。 暮色席卷黄昏,薄雾微笼,微风清澈,卷着清新的森林气息。 林间的悬浮花艺是马蹄莲和七里香搭配些许的满天星。 树干间挂起的串灯,在夜幕中像星星在闪烁。 斑驳的树影下,每个细节里都泛着爱意的涟漪。 温榆挽着温爸,从森林的灯光阑珊处缓缓走出。 她不喜欢大拖尾、蓬蓬裙、又闪又亮的那类婚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