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苒,你是管不住尾巴的猫吗?” 【窝日,这个比喻……】 【啊啊啊啊啊,摄像机我要看脚!让我看陶陶的脚在干什么!】 【笑了,总觉得迟哥面对陶宝的撩拨,开始变得游刃有余了】 【没错,上一次还因为一个间接的吻红了耳朵】 【所以他俩……肯定是……】 【前面的姐妹大胆点!他们必然do了!!】 迟九渊说不准他动,陶苒偏要坏笑着抬脚,湿漉漉的脚背蹭过迟九渊挽起裤子的小腿,几乎是瞬间,触碰过的肌肉就紧绷了起来。 深棕色泡脚桶遮挡,跟拍的工作人员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迟九渊磨牙,在小树妖要见好就收的时候,突然伸手抓住了陶苒的脚腕,也不在乎是不是有水,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他手指修长有力,拉得陶苒小腿紧绷,手指轻轻松松环住脚腕还有盈余。 陶苒差点把碗扣进桶里,心虚的看了眼摄像头,耳朵瞬间红了,他往回抽了下脚,没收回来,干脆很无辜的看着迟九渊。 “你干嘛……”他小声的问。 【啊哈哈哈哈我敢说!陶陶刚才肯定干坏事儿了!】 【这心虚的眼神跟我家闯祸的猫一毛一样】 【真可以,不就抓一个脚吗?又不是抓别的地方了,我看看是谁土拨鼠尖叫,哦,是我自己】 【还有我】 【手,脚腕,正面,请课代表造句】 【一只手扣住脚腕提着正面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镜头里,迟九渊从旁边拿过毛巾,低头一点点的把陶苒的脚擦干,因为过于仔细了,陶苒都有点坐不住椅子了。 “迟哥……”他认怂的讨饶,“我自己来?” 迟九渊不置可否,淡淡的笑了一声,“我以为阿苒刚才是在提醒我,水凉了要擦脚。”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手上动作倒是快了,不再故意隔着毛巾去捏陶苒的脚心,两只脚擦干,塞进了粉白色的毛绒拖鞋里。 【迟哥还真是没变,继承亿万家产后,还能对陶陶这么体贴,慕了慕了】 【呵呵,人前谁知道是不是演的,还有,大男人穿粉拖鞋,真特么娘】 【我滴妈,前面有块酸菜缸里的石头,又酸又臭】 【嘿,你没娘是吧?看谁都是娘】 【我特别man,前面那个是不是要叫我爹啊?】 【别给性别贴标签好么?男孩子可以跳芭蕾舞,女孩子也可以保家卫国,喜欢粉色怎么了】 镜头里,迟九渊自己随便擦了两下脚,然后拎着水桶去倒水了。 陶苒并不知道弹幕因为他的一只拖鞋吵了起来,他喝完汤,穿着拖鞋走到行李箱前,把他和迟九渊的睡衣拿出来放在床边,又无所事事的在小楼里逛了逛。 房主就是逗儿姐的主人,房子装修好了之后还没添置家具,床和被褥是节目组友情提供的,所以屋里很空旷。 二楼有个露台,陶苒推门出去,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邵滢。 “邵姐!”陶苒挥手喊她,“这么晚了还过来?有事吗?” “小陶!”邵滢站在院子外仰着头,给他看手里端着的保鲜盒:“我带了点新鲜水果分给大家,这是你家这份!” 天太黑,陶苒没看清她手里的是什么,也没太听清她的话,于是转身跑了下去,踩着砖头跨过水坑,开门请人进来。 “刚在梦梦哪里多聊了一会儿,就来晚了……”邵滢把保鲜盒递给陶苒,“还好你俩没休息,我带的水果,新鲜的,留到明天怕蔫了可惜,大家分掉吃了正好。” 陶苒客气的道谢,扭头对闻声出来的迟九渊眨眨眼,“迟哥,给邵姐他们带的香薰蜡烛在箱子里,帮我拿一下呗,谢谢!” 他来之前已经把那三只蜡烛做好了标记,也不用担心迟九渊拿错,因此放心的支使了一下迟九渊。 陶苒和邵滢在门口聊了聊近况,寒暄片刻后,迟九渊拿着一个烫金的精美包装袋走了过来。 也许是两季之间隔的时间有点长,邵滢总觉得迟九渊变化很大,之前那张俊美的脸总挂着霜似的,让人觉得不好接近,这次再见,倒是春风化雨了,很有几分人味儿。 门口水坑里就那么一块砖,陶苒正踩在上面,迟九渊也就没过去,把蜡烛递给陶苒,对邵滢点了下头,“邵姐。” 邵滢颇有些受宠若惊,接过蜡烛后她也不打算再聊了,只是又嘱咐了一遍,“没刷牙的话就把车厘子吃了吧,智利空运过来的,可甜了。” “好的!”陶苒笑眯眯的应下。 他关上大门,从砖头上长腿一迈,站到迟九渊身边,借着院子里的灯光,迟九渊看清透明保鲜盒里红得发紫、颗颗圆润饱满的水果。 樱桃…… 但是刚才邵滢说,这个是车厘子。 迟九渊脚步一顿,眼底掠过明悟的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