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坐在前头桌边的华服女子。 想来是才从午睡中醒转,正由侍女伺候着束发。 在瞧见来人后,傲月夫人出了声,匆匆忙忙什么事? 夫人,老夫发现......白发老者应着便要出声,只是这话还未落却又止住了。 他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一眼边上的侍女,俨然一副有人在不敢出声的模样。 傲月夫人瞧了出来,她轻撇了撇手让侍女退下。 直到屋里头只余下了他们二人,她才道:说吧,何事?话落又去斟茶。 白发老者见状仍是未出声,他先是四下瞧了瞧,确定并无他人后才道:夫人,老夫好似寻到先前那名持着泣珠来鉴定的易容道者了。 他这话也才落,傲月夫人持着杯子的手猛地一颤,随后才看向了他,如何确定? 夫人,实不相瞒老夫那一日将珠子递还的时候探了他的骨,今日在繁花城内瞧见了同那人骨形相似的人。白发老者因着上回疏忽将人放走后便一直悔恨,此时终于是发现了踪迹,那是半句话不敢藏着全说了出来。 这会儿他倒也是庆幸,庆幸那一日探了林清的骨,不然可真是大海捞针哪里寻得到一个易容的人。 而好巧不巧,今日竟是让他寻到了相似的人,定然就是那一日的人。 傲月夫人听闻低应了一声,指腹轻轻磨蹭着杯口,也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站在边上的白发老者没再出声而是低下了头,深怕自己一开口会得来惩罚。 待片刻后,傲月夫人才出了声,你是说,你今日看到的那个人兴许是那一日拿着泣珠来的人? 是。白发老者原是还有些不敢确定,毕竟林清来时是易了容,虽然探了骨,可却也不敢保证是不是有第二个人骨形相似。 只是此时听着傲月夫人的话,他知晓若再出差错怕是自己这条命真要没了,所以今日看到的人必须是。 傲月夫人又岂有不知他心中之想,不过她并未多言只侧眸瞥了一眼,随后才道:若当真如你所言,天工阁内出售的泣珠也是那人的? 老夫也不知。白发老者摇了摇头,俨然也是不大清楚,随后又道:神州内流通的泣珠极少,大多都出自永和坊,但品阶却是比不得上回瞧见那颗,天工阁的...... 这话他还未落便顿住了,抬眸看向了傲月夫人,诧异地道:夫人觉得两者是一人吗?天工阁内出售的泣珠品相确实极好,同那一日瞧见的相似,难不成真是同一人,只是此人哪里来如此多的泣珠? 他对此也是很不解,哪里来如此多。 此事我自会命人探查,你下去吧。傲月夫人自然也是不解,不过她心里边儿却有个猜想。 只是这也不过就是个猜想罢了,还是得跟去查查才知道。 白发老者听着此话也知晓何意,没敢再说什么而是退下了。 屋中也很快静了下来,只余下傲月夫人一人坐着。 不过后头又出现了几名侍从,应着傲月夫人的一番话,离去。 轻云洞府内一片暧昧,清音不断。 林清满是疲惫的倚在白之如的怀中,眉眼间染满了倦意,薄唇微启轻喘着气。 这缠绵了几回他可真是有些受不住,又注意到此人的变化,顿时知晓这是还未散。 他推拒着抵在了白之如的肩头,同时躲开了这人的亲吻,道:别要了。话落眉宇也不由得紧皱了起来。 可他这身子疲惫的太过厉害,以至于如此推拒之下是半分也没有推开,反而使得他愈发靠近白之如。 也正是如此,双手被钳制着整个人往后倒去,亲吻一同落下。 他蜷缩着想要躲,可如何都躲不掉,只得无奈地出声商讨,明日好不好?嗓音有些沙哑。 可是我想今日生小鱼。白之如听着他的商量抬起了头,看着他染着水渍的薄唇,在上头偷偷落了个吻。 明日当然也要生小鱼,但是今日也要生。 他笑着又在林清的颈项上落下了数个红痕,还有牙印留在上头,很是漂亮。 至于昏昏沉沉的林清哪里知晓他心里边儿的主意,只听着他说今日要眼前一片恍惚,竟也是半天回不过神来。 满是疲惫下,他没再出声而是闭眸睡去,思绪也断了。 阿清?白之如注意到耳边没了声音疑惑地抬起了头,见林清满是疲惫的半倚在被褥间,哪里不知这是睡着了。 他有些失落,稍稍止了些动作才轻蹭着靠在了他的耳畔边,厮磨了好一会儿。 虽然很想和阿清生小鱼,可瞧着他如此疲惫却又有些不忍心。 他乖乖地没有再动作,只抱着他往床榻里头窝了些,同时还伸手抚上了他的腹部。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