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吃一个。” 话落她又道:“但是今天我是第一次吃,所以我可以多吃一个。” 孟晚陶由衷地觉得,这女娃长大了不得了。 实在聪明,还伶俐。 “嗯,”她若不应,她指不定又会想出什么合理的借口呢,左右荷包里的糖也不是很多,她一口气吃完,也不妨事,便点头道:“可以。” 羽儿这下是彻底满意了,笑弯着眼睛,浑身上下只表达一个意思——她很开心。 “你几岁了?”孟晚陶笑着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羽儿仰头看着她:“五岁,过了年我就六岁了。” 正说着话,她视线落到孟晚陶腰间。 因为披着披风的缘故,刚刚好把腰间的玉佩遮住,这会儿,孟晚陶牵着她,她又站在她身侧,恰恰能看得清清楚楚。 “咦?”她眼睛瞪得溜圆。 孟晚陶笑着看着她:“什么?” 这小姑娘也太好玩了。 “这个玉佩……”她白嫩的小肉手指了指孟晚陶腰间:“我看着有点眼熟。” 玉佩? 孟晚陶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腰间的阿覆送她的玉佩。 她眼底有些惊讶,抬手拿着玉佩问羽儿:“你见过?” 羽儿咕噜噜转着眼珠想了想,而后摇头:“不记得了。” 她凑近了,仔细看了看,抿着嘴巴:“好像有些眼熟,又好像没有,记不得了,嗨呀,我见过的玉佩太多了,脑袋记不住。” 玉佩也不是没有相似的。 羽儿身份本来就尊贵,见过的勋贵多,不定在谁身上看到过相似的也不是没可能。 而且,她年纪这般小,小孩子的记忆力,有些时候是混乱的。这块玉佩虽说水头不错,但也不是那种人人皆知独一无二的绝品玉石,孟晚陶也没有太在意。 两人往前面走,羽儿突然想起来,问她:“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孟晚陶。”她道。 羽儿笑眯着眼睛歪着头看她:“我知道你。” 孟晚陶也笑了:“知道我?” 羽儿点头:“嗯。” “怎么知道我的?”孟晚陶笑着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啊?” “听人说起的。”羽儿认真道:“我是……” 她话还没说完,从另一边过来两个人,打断两人的对话。 “今儿是翌阳郡主的冬日宴,又是在定远侯府,乱跑乱看也太失礼了,怎么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孟晚陶抬头看向说的孟锦瑶和孟锦珊。 这两人好好的宴席不跟人联络感情,特意跑过来奚落她……莫不是疯了罢? 对上她的视线,孟锦珊稍稍还有点心虚。 但一想到那日在茶楼丢了这么大脸,孟锦珊就格外不爽,她跟堂姐一致决定,今日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不说把她怎么样,但至少要让她知道,她们跟她,是不一样的。 虽然在外都是承誉伯府的小姐,可她们才是正经的伯爵府小姐,可比她尊贵多了。 孟晚陶轻笑了声:“你们懂规矩,到这里来做什么?” 孟锦瑶和孟锦珊一下就被问住了。 作为伯爵府的大小姐,她爹爹是承誉伯爷,娘亲更是文康余家的嫡出女儿,身份比孟晚陶尊贵得多,她也一直是这么认为,是以茶楼的耻辱,让她分外在意。 听到孟晚陶这样说,她只愣了片刻,就底气十足地道:“我们是看你一向不懂规矩,怕你在这里失了分寸,才特意过来找你,没想到你在侯府也这般没规矩。” 虽然是背景板人物,但这手段,还有这愚蠢的样子,让孟晚陶十分费解。 就这? 还伯爵府的嫡出小姐们? 也太蠢了罢。 她懒得跟她们废话,免得争执起来,引了人过来,把她也跟着当笑话看。 就在她要直接穿过两人,继续往前面去,一直盯着孟锦瑶和孟锦珊的羽儿说话了。 “你们是什么人?”她皱着眉头,看着两人。 孟锦瑶和孟锦珊压根不认得羽儿,虽然衣着不俗,但见她跟孟晚陶这般熟络,也没太把她当回事,只当她是哪个没规矩的府上的小孩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