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走下床,行至桓蜜说得那个柜前取出了那方罐子。 回到床上时,桓蜜已经坐了起来。她仍不知奚容打算,遂有些慌乱道,“你取它做甚?” 奚容只是轻拍她的背,安抚道,“先把身上纱衣解了。” 桓蜜如何肯依,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他的意思,更加羞怯,将身上的薄被往上拉道,“这怎么行,抹香膏的事儿自有圆润给我做。” 奚容却道,“圆润虽是你最亲近的侍女,但亦有些地方是她不能够碰到的,而我是你夫君,那些她抹不到的地方我却可以。” “可是...”桓蜜不知如何拒绝,只好道,“现在天已经晚了,世子怕是看不清吧。” “你放心,按摩而已,若是你想要些光亮,便唤圆润进来点灯就是。” 桓蜜哪好意思叫圆润知道奚容要给她抹香膏按摩这事儿,见奚容执意如此,只好扭捏着道,“世子切勿可太过分。” 桓蜜对男女欢好之事也不再懵懵懂懂,这些时日经奚容夜夜地索求缠绵,她早已对那身入云端的快事食髓知味,逐渐少了许多抗拒。 她将那些无法说出口的心事和惆怅掩埋了起来,突然觉得自己其实不甚在意奚容的心底究竟是如何想的,她所求的从来都不多,倘若奚容想要继续这般演下去,她亦愿意一直配合下去。 桓蜜听话地解了纱衣,身上只余一件兜胸儿,随即趴了下来,脸靠在绣枕上。 肌如白雪,腰如束素,一张美背白皙滑润,凹凸突显,在这夜间的床帐中显得愈发婀娜动人。 奚容有些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了上去,指尖在那与翘臀相接的腰窝处滑过,痒得桓蜜不自觉地一动。 奚容这才开了罐子,挖出一坨香膏,让其在自己两掌间化开,随后一齐抹在了桓蜜的背上。 他一边抹一边不断做着推拿的动作,从脖颈到肩颈,从两臂再到腰背上,又按又揉,又捏又推,力度亦是适中,舒服得桓蜜靠着枕头直哼唧。 奚容面对着后背时似乎真的只是在按摩,可当他欲将桓蜜的纱裤扯下来时却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奚容脱她纱裤时桓蜜并没有说什么,可当他把手再移向她的小裤时,桓蜜却不由得一哼,刚刚被放松下来的神经亦绷了起来。 奚容知她紧张,只说道,“不脱干净如何抹遍你的身子,放松便是。”说着,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小裤终是被卸了下来,桓蜜下身已是光溜溜的,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亦变得快了,虽说奚容已看过自己的身子许多次,可这般仔细地抚摸,这般仔细的凝视,这般简直没有一寸肌肤不被他打上烙印,却是从未有过的。 奚容挖着香膏抹在她的雪臀上,还未适应那冰冰凉凉的感受便又被奚容那两掌间的温热所覆盖。 他喜欢这双又翘又挺的臀肉,不亚于桓蜜胸前那两团松软的酥乳。 抹上香膏后,玉臀变得愈加滑润不已,他不停地将这两片肉儿在手心下旋转,朝着两边往外推,随着力度地不断加大,那隐蔽的后庭也逐渐地显露了出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