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这种特殊血型,我们夫妻又不是,所以只能向外界求助。” 黎秋不信:“她受得是什么伤严重到需要输血?” 孙军突然不作声了,眼神躲闪。黎秋顿觉有蹊跷,越加不相信了:“动用到输血基本上都是重伤,一个两三岁的孩子除非重症一般是不会输血的。你们在撒谎!还不说实话吗?” “我来说吧。”杜心田抢先开口,虽然说话很吃力但还是拦在了丈夫面前,“星愿是我抑郁症发作时出车祸受伤的。” “心田,你怎么把这事说出来了!”孙军跺脚而喊。 “车祸?”黎秋不敢置信:“她那么小怎么可能出车祸?” 杜心田:“我不知道。当时我的脑子是浑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清醒过来时小星愿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抑郁症!这意思是小星愿很有可能是被她推到马路上的?这太可怕了。 半晌,黎秋才幽声而问:“那后来有人献血吗?” 孙军:“有,但却是有偿的。我们为了医治小星愿把手头的余钱全都花光了,谁能想到是熊猫血呢。” 黎秋大概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积极寻找小星愿了,因为血型这件事。嘴上不说,其实他们这对夫妻内心里就已经不太希望小星愿能回来了。 摇了摇头,实在不想与他们再多言,转身走出了门。左右环视了一圈,刚才一进门就有电话进来,余光看着他出门去的。 绕走了一圈也没找到他,迟疑了下走进医生办公室。 “你好医生,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事……” 怔忡地从诊室出来,迎面便见傅云熙正目光搜掠而寻着什么,不由低唤出声:“我在这。” 傅云熙闻声侧转过身了,视线从她脸上移转到她背后,走过来便问:“怎么去了妇科诊室?” 这不是重点。黎秋不答反问:“你是什么血型?” 傅云熙愣了愣,“o型吧。” “你确定吗?”黎秋再次追问。 他想了下点头:“我确定。因为有一年我受伤,失血过多有生命危险,后来是我妈给我输的血。” 黎秋向后踉跄,退靠在了墙上。 “怎么了?”傅云熙看她神色不对,扣住她的手沉声而道:“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必须告诉我。” “我是b型。”黎秋喃喃。 可对傅云熙而言有点莫名其妙:“怎么突然说起血型?” “因为星愿是rh阴性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