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悯难得正经起来,认真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不过还是像你比较好,外柔内刚,长的漂漂亮亮,招人疼。” 林虞莞尔,两人竟是想到一起了。这时只听陆悯扬声对门外吩咐:“烧热水。” 他说的中气十足,林虞却热了脸,耳朵尖都变红了,小声道:“大白天的烧热水做什么?” 陆悯义正言辞:“自然是沐浴!” 小厮拎着热水走进浴房,林虞扭头,背对着小厮,恨不得钻进地缝。待小厮出去,陆悯一把抱起林虞,大步走进浴房。 水温正正好,陆悯慢条斯理把林虞的衣衫脱掉,俯身凑到她耳边,热热的呼吸喷在脖颈处,又烫又麻,低低的声音在林虞耳畔响起:“为夫勤勉些,用不了一年半载,你就能见到我们的孩子了。” 林虞一怔,洁白如玉的肌肤立马变成了粉红色,她抬起双臂抱在身前,红着脸道:“二爷,您正经一些。” 陆悯扶着林虞的肩膀,让她转过身子,二人面对面站立,他看着她绯红的小脸,认真道:“一本正经是怀不上孩子的。” 林虞…… 他能不能要点脸面。 她不再搭理陆悯,抬脚踏进浴桶,缓缓坐到水中。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悯利索的脱掉衣裳,提脚踏进浴桶,这次他倒是没有坐到林虞对面,而是把林虞拎起来,坐到林虞下方,让林虞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体温本就比常人高,浸在水中更是灼1热,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林虞悄悄扶住桶壁,想要挪一挪位置,还未动作,就被陆悯摁了下去。 林虞低呼一声,半曲着身子不敢再动弹,陆悯搂住她的纤腰,和她紧紧贴在一起,低声道:“乖,不要停,动一动才舒1坦。” 林虞像是受了蛊惑,鬼使神差一般竟听从了他的话。 水花四溢,林虞软软靠在桶壁上,双目微合,轻轻喘着气,陆悯轻笑,把她从水中捞起来,团在怀里,慢悠悠往卧房走,晃动间林虞看到窗台上点着一支香,那支香颜色独特,与平时用的大不相同。 脑海中闪过在杏花巷特殊店铺里买香的情景,林虞低垂着头,蹭了蹭陆悯的胸膛,难怪她适才情难自抑,原来是点了这东西。 她伸手在陆悯手臂上捏了一下,嗔怪道:“二爷,您怎么把那个东西点上了?” 陆悯呵呵笑了两声,不以为意道:“合欢香合该给人助兴,偶尔点一次也是无谓的。” 林虞小声咕哝了两声,不再说话。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头一歪,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陆悯慢悠悠走到床榻旁,把林虞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还未来得及躺下,眼前一黑,便晕倒在地。 王来站在院内的假山上,透过窗棂可以瞧到屋内影影绰绰的情形,看到床边高大的身影轰然倒地,他默不作声笑了笑。 寒风凌冽,王来的神志愈发清醒,单凭他一人,是无法在杀掉陆悯后全身而退的,凌园看似松散,却藏着好些监察院的探子,他杀得掉昏迷在地的陆悯,却逃不出探子的手掌心。 王来轻叹一口气,当年若是好好练功就好了,也不至于将到手的肥肉拱手和他人分食。 他眯起眼睛,从假山上跃下,慢悠悠走出侯府。 太极殿,王来跪在藏青色厚绒地毯上,道:“皇上,陆悯已昏迷,此时是铲除他的最好时机。” 昭胤垂眸看向王来,轻轻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泠泠说道:“你倒是个机灵的。”下作的人有下作的办法,昭胤是不屑于在合欢香里动手脚的,王来却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王来嘿嘿笑了两声,趁机邀功:“属下忠于皇上,自然要全心全意为皇上解忧。” 昭胤端起雨过天晴色茶盏,呷了一口茶,从袖子里抽出一块令牌,扔给王来:“拿着令牌去御林军里面挑人。” 王来应了一声是,喜滋滋退了出去。 内侍弓着身子,走到昭胤身边,试探性说道:“此事恐怕有诈!” 昭胤仰靠在太师椅上,抬手揉了揉额角,慢悠悠道:“朕不用无用之人,与其放任他自作聪明,倒不是死了来的干净。” 这厢,王来带着二十多个御林军从侯府正门光明正大走了进去,王来是陆悯的人,莫说带御林军进府,哪怕带盗匪进门,门房也是不敢吭声的。 御林军直接来到凌园,芫荽正守在正房门口绣鞋面,她放下手中的针线,看向王来:“带这么多人做什么?” 王来轻哼一声,一把将芫荽推到边上,带着人闯进屋内。芫荽狠狠摔在地上,她不顾疼痛,快速爬起来,向屋内冲去,刚冲到门口,只见屋门咯吱一声关上了。 芫荽伸手,死命去推门,怎么都推不开,她这才想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