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脸皮薄,便又止了笑,一本正经把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 卓成是大瑞的最尊贵的公主,自是不屑于说谎的,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林虞才彻彻底底放了心,身心一松弛下来,就又生了旁的烦恼。 她今日这样不知分寸,事情若是传出去,恐怕有损林家女的名声,叔父家还有二位妹妹待嫁,若是被她连累了,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卓成生了一颗玲珑心,且年龄长于林虞,一眼就看出了林虞的心思,柔声说道:“二夫人不要忧心,今日之事除了我们三人,断不会有旁人再知晓。” 卓成这样周全,林虞倒更加不好意思起来,陆悯轻笑,拉起她的手出了碧华宫。二人一路走到宫门口,这才上了马车。 马车辘辘而行,林虞始终低垂着头,小脸红的像个苹果。陆悯把她抱到膝头,温声说起话来。“卓成公主是故人之妻,她的亡夫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这才对公主多加照拂。” “圣上疑心重,前几年还能容得下卓成公主,这几年越发不像话,哪怕卓成只是一介女流,也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林虞惊得睁大眼睛,她知道昭胤不像表面表现的那样敬重卓成,却万万没想到他一心想要杀死卓成。 陆悯看出了林虞的疑惑,这才将当年发生的事情细细说给她听,林虞听的目瞪口呆,都道帝王无情,她今日才彻彻底底领悟过来,昭胤就是一个恩将仇报的小人,为了一己私欲,半点情义都不讲。 卓成公主是先帝唯一的嫡出,身份最是高贵,如今竟被庶弟打压到这个地步,着实凄惨! 林虞转了个身,双腿分开坐在陆悯膝上,双手抱着陆悯的脖子,脑袋伏在他的肩头,瓮声瓮气道:“卓成公主好可怜呀,你一定要尽力照拂她,我以后再也不乱吃醋了。” 她的声音软软的,和风细雨一般,温和的呼吸在陆悯耳边扫过,挠得他心猿意马。 陆悯暗骂一声“小妖精”,随即挑开了林虞腰间的系带。纤长的手指沿着纤腰摸上去,抚到柔软之处,林虞低呼一声,呼吸都紊乱了。 陆悯勾唇,不轻不重捏了一下顶端,不出所料,林虞低低叫了出来。想到马车还在大街上行驶,她赶紧捂住嘴,狠狠在陆悯背上拍了一下,娇嗔道:“二爷,您正经一些,会被人听到的。” 陆悯哪里肯依她,一双手不安分的胡乱点1火,到达凌园的时候,林虞腿都软了,陆悯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快步进入寝屋。 房门被重重关上,林虞被陆悯放在榻上,她掀开被子,快速钻进去,低声斥道:“陆悯,你这个不知羞的老东西,你太、太荒唐了!” 她扯扯衣裳,不仅上衣的系带是松散的,就连亵裤都被他褪到了腿弯,所幸被大袖衫遮掩着,才不至于被人瞧出异常。 陆悯摸摸下巴,从被子的缝隙里探进去,握住林虞的脚踝,一点一点把她拽出来。 林虞又羞又气,斥道:“二爷,您、您别胡闹了。” 陆悯不语,坚定而又温柔得褪掉她的小衣和亵裤,美人如云,洁白如玉,陆悯狭长的眸子,不由蒙上一层昧色。 夜里寂静无声,屋内传出的声音就显得格外突兀,守门的丫鬟听的面红耳赤,恨不得钻到地低下。 陆悯抱着林虞来到浴房,轻轻把她放到水中,温暖的热水涤荡着身体,林虞身上的酸胀之感才缓解了一些。 但身上的红痕却愈发疼痛,林虞轻轻“嘶”了一声,陆悯赶紧把她抱出来,用棉布裹了放到绣榻上。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皱着眉头,紧紧盯着林虞,紧张兮兮的,简直如一个毛头小儿。 林虞轻笑一声,红着脸指了指大腿,又指了指胸1口,嗔道:“哪儿哪儿都疼!” 陆悯伸手搂住她,轻声哄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