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城不以为意地道:“既如此,那就得劳烦苏大人坐上来,自己动了。” 苏晏没理会,向上咬住了他饱满胸肌上一颗褐红色乳珠,在唇齿间弹拨拉扯、来回磋磨。 朱槿城低低抽了口气,失声道:“你——” 苏晏把这粒赤豆咬得坚硬挺立,微嘲:“只想让你知道,任谁,此处都是敏感的。”他以指尖捻玩这颗,唇舌转而去进攻另一侧,带了点报复性的意味。 朱槿城喘了几声,低笑道:“确实颇为舒爽。监军大人还有什么本事,不妨一并使出来,看末将经不经受得住。” 苏晏回应了他的挑衅,起身撩开衣摆,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朱槿城只穿了条薄棉的皂色长裤,苏晏的青色衫子底下亦只有一条白绸裤,隔着两层薄布料,两人的私密处紧紧相贴,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蓬勃的热力。 苏晏不再触碰他身上任何一处地方,只轻轻扭动腰肢,臀肉在他的腿根处缓缓研磨,很快就唤醒他胯间蛰伏的蛟龙,怒而昂首。 朱槿城屏息看着坐在他大腿上的苏晏——自腰以上是衣冠端整、凛然不可侵犯的监军大人,而腰以下却仿佛化身成了妖孽,是勾人心魂的欲念,是活色生香的诱惑,千丝万缕地将猎物裹缠。 “大将军……你流汗了。”麦色皮肤上渗出细密汗珠,灯光映照下仿佛流光的缎子,苏晏喉咙里烧起一把火,连带清冷的声音也透出了些暗哑,“我不是与你说过,不能打湿牛皮绳?你看,越勒越紧了。” 他嘴里说着“越勒越紧”,腰下双腿亦将高昂的龙身越缠越紧,甚至夹在臀缝间上下摩擦。 朱槿城眼眶赤红,胸膛随喘息起伏,高高顶起的袴裆处被清液洇湿了一片。牛皮细绳深深勒进他的皮肉,他不觉疼,只是胀得难受,想被某个湿热软滑的秘境紧紧包裹、吞吐绞缠;想提槊纵马长驱直入,一场大战酣畅淋漓。 “我汗湿绳子,却没有汗湿裤子,”他稍向后仰,被缚的双手抵在床面,腰胯向上狠顶,换来苏晏的一声低呼,“湿成这样,难道不是监军大人的功劳?” “与其隔靴搔痒,不如真枪实弹与我拼杀一场,看谁先讨饶投降,如何?”朱槿城战意涌动的脸上,双眼亮得惊人,仿佛一心攫取猎物的鹰隼。 却不知谁是谁的猎物。苏晏急促地呼吸着,伸指勾住朱槿城的裤头往下一拉。 胀硬已久的阳物弹跳出来,紫红湿亮的一大根,除了弯翘的龟头,遍体密布软钝肉刺,直如龙蛇的淫物一般。 苏晏似乎知道此物的厉害,盯着茎身上鳞片般的肉刺,一时心生退意。 朱槿城双腿互蹬几下,甩开裤子,将这引以为傲的雄具大刺刺地亮出来,逼问:“监军大人莫不是怯战了?打算不战而降?” 苏晏深吸口气,起身宽衣解带。腰带、长衫、中单、长裤、小衣,一件件落在地面。 “还有鞋袜与发簪。”降将得寸进尺道。 苏晏脱下鞋袜,拔了发簪,一头青丝披散在不着寸缕的白玉身躯上,如乌云盖雪。 他上前一步,忽然抬脚踩住了那条蠢蠢欲动的蛟龙,足下施力,缓缓碾压。 朱槿城闷哼一声,身上渗出更多汗珠,连成细而蜿蜒的水流,从被勒得鼓胀的肌肉间淌下来。 阳物在对方白皙的足底下扭动,他龇牙而笑,是痛的,也是爽的,“监军大人真是养尊处优,连脚底皮肉都这么细嫩,令末将忍不住遐想,若大人用后庭幽径来采我,又该是何等的销魂?” 苏晏收了脚,俯身用双臂搂住了朱槿城的脖子:“想知道?我成全你。” 他再次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张开的膝盖跪在床沿,腰身下沉,将怒首朝天的蛟龙一寸一寸吞进了湿漉漉的后穴。 狼牙棒、韦陀杵,重茵地、桃花浪,一个如鱼得水,一个似虎添翼,咬得严丝合缝,战得旗鼓相当。名器与名器之间的对决,于满室春光中更添一股淋漓快意,是彼此间的吸引与诱惑,也是彼此间的角逐与征服。 苏晏手按朱槿城的肩头,指尖深深扣入皮肉,腰身上下起落,满背青丝亦随之摇曳不止。 弄到甘美处,尖叫声数次险些脱口,却始终被他克制住,只肯从唇齿间逸泄出一两声轻微呻吟。 朱槿城见他脸颊红潮欲流,眼角水雾迷蒙,双唇张开舌尖微吐,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