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骁轻哼了声就闭上了眼。 旗袍女人小声问:“木先生,麻醉药效出来了吗?你得尽快拔刀了。” “拔吧。”木骁低令了两字。 旗袍女人回头看了看站在墙边的几人,想说确定要这么多人看着手术?但转念想起刚才木先生的态度,还是不提出异议了。 黎秋只看见旗袍女人在木骁伤口处用手指丈量了下,便猛的拔起刀柄,木骁一声闷哼面露痛苦,而刀被拔出的瞬间也有血喷了出来! 听他们刚才交谈应该已经打过麻醉药了,怎么看木骁的神态还如此痛苦?是麻醉药效还没完全发挥出来吗?那岂不是生拔? 木骁本身脸色就不好,此时更是苍白如纸,而且紧蹙的眉宇一点点散开,感觉好像连呼吸都在逐渐减弱。 旗袍女人突然大喊:“过来帮忙!” 黎秋下意识地疾步过去,见旗袍女人用来捂住木骁伤口的白纱布已经全被血染红了,“我能做些什么?” “先把手消毒,然后帮我剪纱布来按住伤口。” 旁边就有消毒液,黎秋拿起来在手上喷了喷开始剪纱布。可那剪刀使不习惯,纱布怎么都剪不断,突的旁边伸来一只手,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我来吧。” 是傅云熙…… 黎秋把剪刀递给了他,往后退了步让出位置。只见他利落下刀,纱布便剪开了,然后动作娴熟地一撕而开。 这时旗袍女人在喊:“纱布拿来压住伤口!” 黎秋刚想动,傅云熙已经上前用纱布一把捂住了血口。旗袍女人迅速退开,打开旁边的医药箱取出了一袋液体,黎秋惊觉那竟然是血袋。 很快就给木骁输上了血,接下来是要缝针。 可是当旗袍女人拿起针线时突的踉跄了步,幸亏黎秋眼疾手快地伸手去扶住。 “你怎么了?” 旗袍女人摇摇头,“我没事。” 但是黎秋发现她拿针的手都在颤抖,却还往木骁的伤口处伸去。 吓得她惊喝:“住手!”同一时间傅云熙也挡开了旗袍女人的手,沉声逼问:“你是不是什么病发作了?” 这时管家跺脚,“怎么这时候发病了?先生要怎么办啊?” lei在旁好奇地问:“她有什么病啊?” “轻微羊癫疯。” 黎秋惊出一身冷汗,羊癫疯发作还能给人缝针?这不是拿人命开玩笑吗? 管家把旗袍女人扶坐在一旁的椅子里,这时她已经开不了口了。管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要怎么办?我……我去打电话请医生,可是先生的伤口得止住血啊!” 傅云熙主导了场上形势,他沉声吩咐:“你立刻去打电话,务必半小时内让医生赶到。” 管家这时也六神无主了,听见命令扭头就去办了。 傅云熙又看向一旁同样焦急的黎秋,却是道:“你来缝针。” 黎秋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现在由你来缝针?” 黎秋反手指向自己:“我?你没有搞错吧,我怎么可能会缝针?” “没有什么难的,你只要当作是手工缝衣就行了。” 黎秋瞠目结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