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盈满眼中,黎秋扭头就问傅云熙:“有没有办法拿到笑笑的抚养权?” 傅云熙耸了耸肩答道:“可以想办法。” 木小花一听,慌乱而问:“什么抚养权,你们想要干什么?” 黎秋冷声道:“笑笑跟着你早晚都要废掉,你根本毫无底线地在他身上用药,以各种名义。他会变成现在这样,你要负全部责任。” “胡说!”木小花不愿承认,“我给笑笑注射琼水是怕他再被人拐骗,我将琼水的药方一改再改,已经对人体没有伤害了。” 黎秋闻言怒极:“意思是最开始对人体有害了?那是你儿子啊,你就这样在他身上用药糟蹋他的吗?是不是最初笑笑的哮喘病就是因为这琼水?” “不是。”木小花否定得极快,“哮喘怎么可能是因为琼水呢?琼水最开始的药性只是比较猛,让他免疫力弱一些。” “你是疯了。”黎秋真的对木小花这个女人感到寒心,以前还觉得她可怜,现在完全无法苟同她的行为,“孩子童年容易生病,哪个不是因为免疫力弱?你还对他使用所谓的琼水,现在科技如此发达,电子智能手表满天飞,你买一块给他戴着就能定位了。” 可木小花却道:“没用的,假如被拐走了蓝牙定位手表一定被人贩子给丢了。可是琼水无色无味,没人会知道笑笑身上有这种药的,我只要放出特别培养的天牛就能凭着气味找到他。” “那用上了吗?”黎秋逼近一步质问,“这么多年你有派上过一次用途没有?而你对孩子又注射了多少药物呢?这个里头的成本你有算过吗?你是在用你儿子的身体健康作一个无谓的赌注。自己的孩子用心照料,处处留心,但可以避免这类问题,你却选择用药物的方式来解决一切。” 肩膀一紧,黎秋回转过头看进幽黑的深眸中,那里面自己的倒影满是愤怒、情绪激动。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木小花,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来你将所有的心思都扑在研究药物上,是真的为了救笑笑还是满足你那疯狂的执念?但凡是爱笑笑,身为一个母亲都会不忍,你有吗?” 木小花的身体抖成了筛子,她的面部表情扭曲,眼神狂乱,嘴里喃喃自语:“我没有,我都是为了笑笑。” 黎秋罢了再开口的心思,执念成魔,木小花是不会意识到自己错误的。 田美娟固然可恶,可是一个母亲拿孩子当成对药痴迷的工具,木小花比田美娟更可怕。 如今看来,不止笑笑病了,木小花病得更严重。 “问她天牛在哪?”傅云熙突然贴在她耳后小声说话,心中掠动间明白他意思,此时的木小花神智不清,更容易套出话来。 于是黎秋浅声而问:“你说笑笑身上有了琼水后,只要放出你特别培育的天牛,可你能保证那天牛能不死?并且当人失踪了,你再跑回去拿岂不是耽误了寻人的最好时机?” 木小花立即摇头:“不会,这种天牛天生嗅觉灵敏,比搜救犬还要敏锐。是我特地从云南带回来的,我培育了雌雄两只,并且让他们繁衍。一般我随身都会带一只,以防有不测。” 为了向他们证明,说着就从衣兜里取出了一个盒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