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不会娶你,但郡主就要想清楚了,你敢说你我有肌肤之亲可就是赌上了自家名声。” “到时候人财两空可别怪我。”宁承烨说罢便转头去了。 夜色深沉,星辰寂寥。慕容馨恨得牙痒痒,宁承烨的话再清楚不过,她若当真公开了此事说自己跟他有了什么,他也不会承认,他一个男子不过担些虚名,再大不了就是如他所言卸下这一身功名不要罢了也不会将就于她,可她真公开了这些事那就当真坐实了一切,她不嫁他是名声尽毁,可他死活不娶也名声尽毁。 她跺脚,可恨。 宁承烨回去后第一件事便是让宁胜来见,如今他身边跟他以前熟悉的也只明宁胜,也只有宁胜对安茯苓了解认识些不会错认了人,所以现下只能用他了。 宁承烨不知道安府搬去了何地,现下又忙得不可开交,安靖那边即便去问只怕一来没有空余的时间二来他们两个到底是官场中人,走得太近只怕又要惹疑,安靖也未必肯告诉他;还是让宁胜用最笨的办法吧! 宁胜领命的时候是欢天喜地的,可三天之后他就苦了脸了。 宁承烨要他日夜兼守的蹲在茯苓酒,也可以找自己认识和信得过的守卫跟他一起,一个守酒楼一个守芙蓉阁,这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安茯苓一心想躲开他,但京里的生意总一直开着门的,纵她一天不来两天不来,这一个月下来还有一刻都不来铺里的时候么。 以宁承烨对安茯苓那负责任的态度的了解,是绝计不可能的,只要她来就有回去的时候,让宁胜守株待兔再暗中跟踪还怕找不到她的新住处么。 他刚迁升一堆的事情要做,朝中暗波涌动跟慕容复的关系一日不如一日,所以实在没有精力亲自去办这事,不然的话他是定不会交给宁胜的。 宁胜守了三四天,不见安茯苓身影,宁承烨又命说没得到确实住所就不许回来,他在外头风餐露宿连晚上也不敢眨眼放过,原以为的甜差事竟是这么的苦命,宁胜心里那个怨啊。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在宁胜守在酒楼的第七天,安茯苓一身乌纱圆荷领,裙摆绣着缠枝繁花的绸衣撑着一把遮阳伞在掌柜的笑脸相迎下进了酒楼去,这天气真能热死个人,安茯苓刚一进来春江忙收了伞,又有小厮舔着笑送了一碗冰镇酸梅汤上来:“小姐,这是厨子新出了配方,听说跟普通的解暑酸梅汤有些不同的,快尝尝看。” 安茯苓笑着看了一眼那小厮,倒是个极机灵的,如今从安府到酒楼不比以前近,路途倒是有几分远实,一路行来也确实是热得人心慌难受,喝一碗酸梅汤正合心意。 入口的酸爽冰凉直达五脏六腑让人精神都为之一振,她点头:“不错,最近酒楼没什么事吧。” 掌柜的已然笑着捧了账本过来:“小姐如今是名声振振的义商,安爷又在朝中为官,了解我们的都知道安家跟长乐公主还有蔺府都交情甚深,哪个不长眼的会再来挑事,所了一切都太平着。” 安茯苓坐到一边接过了账本扫了一眼人来人往的酒楼,生意还是如一的热闹呢,那掌柜又道:“如今天气越发的热气蒸腾,小姐原不必亲自过来,让下人走一趟若是我们初一十五之时送到府上就是了,这万一要是中了暑气可就不好了。” “在府里呆得快发霉了,出来走走也没什么不好的。”安茯苓不大经意的说着,然后就翻看起账本来。 看了一会子又拉过一旁也正在喝着酸梅汤的安锦儿道:“锦儿,可有兴趣跟姐姐学着行商?” 安锦儿怔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当然了。” 安茯苓也有此意,毕竟自己不能时时守着,安锦儿的性子倒不是个软弱的,知她的机灵聪慧,加以培养以后说不定比她安茯苓还厉害上两分呢。 这边酒楼里笑语宴宴,另一边大太阳的墙然下宁胜是喜极而泣,夫人啊夫人,真是千年等一回啊,宁胜终于等到你出门了,你再不出现,将军就快要把我给活剥了啊。 这天傍晚,宁承烨独个儿在院里用饭,一旁的下人禀报着今天平南王跟慕容复的一些冲突,他微含了下首便示意人下去了,他继续吃饭,突然宁胜敲门归来,他一进屋便先跪下行了个礼,一脸的春风得意。 看样子是成了,宁承烨放下碗筷看向他:“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