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来客栈,天字号房中。?安茯苓晕倒之后再醒来已经不和身处在何地,她头昏脑涨意识不清,看谁都觉得有些重影,昏暗灯光的屋里头两个丫头打扮的女子进进出出,她也只是偶然瞟见屋门口一抹水红色衣衫浮动,可昏沉的她浑身无力,纵心里清楚明白得很一定要逃出这地方,可她就像是服了十香软骨散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那两个丫头摆布自己。 有丫头拿了笔墨到她面前道:“写两封信,我们念,你来写。” 她知道不能听这些人的话,可手却不自主的动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定是中了什么毒了,乖乖的写好了信,又有丫头替她更衣扶了她去沐浴,花香扑鼻还是那一股子甜腻的味道,她皱了一下眉,心里拼命的挣扎着,可却连站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那些人替她沐浴焚香之后便将她扶到里堂的宽大床榻之上,然后就出去了,那水红色衣衫的女子立在门口淡声问道:“如何?” “小姐且放心吧,泡了这么久的欲情散,今晚奴婢还只怕那张俊光一人根本伺候不了她呢。” “哼,走吧。” 很快,屋里就恢复了安静。 天字号房再没有人来往,而安茯苓根本没有晕倒,虽然她浑身乏力得很,但却又清醒得要命,那些人把她扔在这儿绝不是什么好意,想到自己写的那两封信,还有现在自己燥热难耐的身子,她隐约猜到了什么,可纵心急如焚却又回天乏术。 她在床内来回翻滚,灼热的身子慢慢泛出红晕,那些人本就给她穿的只有一层薄薄的乌色轻纱,就着窗外的月色,蔓妙身躯来回辗转真真是春色无边。 她现在反而在想,那些人让她写了两封信请了两个人过来,一个是蔺傲寒,一个是张俊光。 她现在这副模样被他们谁看到了只怕都是一场劫难,但媚毒已经深入骨髓,她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什么,所以她宁可先到这儿的是蔺傲寒,她就什么也不想顾忌,哪怕失了身也不愿再想那么多了。 她猛的抓住那人的大手,微抬起自己原就魅惑无比的身躯去就着那俯身挺进床内来的男人,她眸色迷离一如外面的月色让人着迷,晕晕沉沉的看着来人,只觉得有两个影在飘动。 “安茯苓,真想不到你原来是这样骚包的一个女人,不过我喜欢。”张俊光伸手突然揽住那柔软不要一握的腰支,灼热散布全身也跟着感染了张俊光,纵是发现了安茯苓的不对劲,但那又如何,她主动写信相邀,这样的事情他能放过吗? 安茯苓唇干舌燥,她奋力推开了张俊光,不是他,不是她想要的男人,最后一丝理智在跟欲望做着强大的抗挣,可她越是这样欲拒还迎,反弄得张俊光浑身涨血,他一把将安茯苓按倒在床上,看着身下不断扭动的美人儿,他笑道:“安茯苓,没想到你平时一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不容人冒犯的样子,原来私下里喜欢这种游戏,把我诱到这儿来不就是因为想男人了嘛。” “我知道,宁承烨离开你很久了,想男人也正常嘛,没关系,今晚老子让你过过年。”张俊光说着便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安茯苓原本是饥渴难耐,但一听到宁承烨的名字浑身一震,像一头冷水从天泼下,顿时清醒了两分,她盯着这个不知何时趴在自己身上已脱得光光的恶心男人,一双不安份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她赶紧护住要紧部位一脚将他踢下了床去。 隔着纱帐,安茯苓勉强坐起身来,她喘息不匀呼气困难的盯着张俊光:“滚,给我滚。” 眼看着这偷香窃玉就要成功,却突然被美人踢下了床张俊光心里头那个火苗啊蹭蹭的往上冒着。 他爬起身来瞪着安茯苓:“妈的,写情书叫老子来,现在又叫老子滚,你当老子是什么,今天晚上老子非要收拾了你不可。” 说着他再度爬上床一把将安茯苓强行按下,再没有之前的柔情,他粗暴的去撕扯安茯苓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