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骨的小手:“你知道嘛,我做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你,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我怕告诉你之后,你会更加害怕失去我,更加日夜忧思我的安危,更加殚精竭虑为我筹谋;可那肮脏的世界是我最最不想让你触碰到的,你应该快快乐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必知道的生活就好,我只要你知道我心里永远都是爱着你的,永远都只会对你一个好就够了。” “可你性子要强,什么事一味要求个明白才好,总以为我不复从前了,茯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有多难做。” “啪——”突然这时门外传来不知什么东西猛然落地的脆响。 “谁?”宁承烨猛的一转头,因为他竟意外嗅到一丝杀气在不远处徘徊。他皱眉赶紧起身出去,推开门,却见外面阳光白雪,一片琉璃世界美不可言,但是青天白日下根本什么人也没有,就连刚刚才嗅到的那一丝微弱的杀气也早已不复存在。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宁承烨皱了一下眉,随即又觉察出不对,他猛然醒悟赶紧转身回屋。果然只见一个蒙面大汉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正欲朝床上熟睡的人儿砍去,宁承烨飞身抢步而去,一脚踢在那那刺客腰间—— 刺客失重承痛倒向一边,刀也滚落一旁,宁承烨眉眸里全是杀意,比之外面的数九寒天可要冷得太多。 那刺客一怔,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回来了,他咬牙不过根本计划他没有跟宁承烨缠斗,反正斗起来他也不敢出手杀了宁承烨的,便赶紧夺窗而去。 宁承烨跟随追了出来,那人跃上屋顶,一片雪茫屋顶实在打滑得很,他跑得小心翼翼,宁承烨很快追上了他,两人不由分说打作一团,宁府的家卫们看到了也纷纷前来帮忙。 “保护好夫人。”宁承烨只吼了一句。 二人在屋顶缠斗,那些家卫也很少有人能有那般能耐飞檐走壁,是以大家只在下面将二人团团围住,两个家卫跟着进了屋去小心翼翼保护起安茯苓的内屋不让任何人靠近。 几十翻缠斗下来宁承烨也早就注意到那人配刀上刻着一个左字,他皱眉:“又是尚书府的人?” 那刺客却冷哼一声:“我不可不是左尚书府的,实话告诉你,老子是平南王府的,今天就是专门来取你夫人的首级的。” 宁承烨眼中疑惑,却是几翻眼波流转似是在强行分辩他话里的真假成分。 而那刺客见目的达到也赶紧惫身攀着屋顶旁的一棵梧桐大树几翻几不翻的就翻出了宁府去,倒是宁承烨怔在原地很是愣了许久。 直听到下面一众家卫们叫道:“快追。” 宁承烨罢手:“算了,随他去吧,仔细检查一下府里还有没有其他隐患。” “是。” 众人作鸟兽散去,宁承烨也飞身跃下屋顶,回到屋内春江早已归来抚着坐在床边安茯苓胸口,安慰道:“没事了,那人跑走了。” “你醒了,是不是吵到你了。”宁承烨慢步行来,关切的看着她。 安茯苓见他周身衣服破烂,好几处都破开了洞,想是刚才跟那刺客打斗留下的痕迹,她很想问他一句有没有受伤,但她没有问,她其实早在宁承烨进屋一脚踢向那刺客的腰部时便醒了,所以她清楚的听到那刺客说他是平南王府的。 平南王府要杀她,呵,是啊,因为她估计不配做世子妃吧。 可是他呢,他的态度呢,如今他亲眼见到亲耳听到了这一切,他还会不会跟平南王府继续走得那么近,继续为那边而跟她冷战?! 这才是安茯苓眼下最最关心的事情。 宁承烨走到床边:“别多想,好好休息就好。” “春江,你先出去,我有话要他说。”安茯苓扬手让春江离开了。 宁承烨坐到床边微微一知,只道:“是不是吓到你了,放心,我没事,也没有受伤的。” 确实,听到他这么说安茯苓悬着的心也落下一半,但这不是重点。她道:“他要杀我。” 宁承烨知道她的意思,一方是自己最爱的妻子,一方是自己失散多年的父亲。 宁承烨叹了口气,道:“是左尚书搞的鬼不是平南王府。” 安茯苓是个聪明的女子,只要稍稍一想便能清楚这中间的纠缠才对,宁承烨是这样想的,可他忘了,她终究也是个女人,在面对感情受到危机的时候她也会发怒,发怒的时候只会感情的对待事情,不可能去理性的思考。 “你的意思就是左尚书府想诬陷王府呗。”安茯苓冷哼,完全一置可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