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块玉的事情安茯苓唠叨了宁承烨大半个夜晚,宁承烨直直求饶这才放过了他。?不过第二天两人便去芙蓉阁找了芙蓉阁最好的大师傅,希望能重新打造一块新玉,就连毛料安茯苓都选好了,可是却在打造的时候遇到了问题。 芙蓉阁里刻玉的大师傅是安茯苓从青州花了大价钱请来的,人家的在雕刻一行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行家,别说大源或是青州了即便是放眼整个丘宁国,人家也是叫得上名头的,据说早几年京城还有好些户人家雕刻专用司章家玉之类的都请他呢。 不过因为是自己人,这次打造白玉自然是不收钱的,要知道安茯苓可是老板。原以为事情很好解决,但在宁承烨给那师傅说了自己那白玉的各种情况跟水种纹路之后那师傅却皱了眉。 他嘴里叼着水烟看着宁承烨目光微沉,就好像是在细细打量他一般,这大师傅又不是没见过宁承烨,好几个月的工钱还是宁承烨亲手给他的呢。 “有什么问题吗大师傅?”宁承烨问。 “你确定你那块玉是你说的那样?”那大师傅带着很不相信的语气,“纯白玉种,圆润光滑,双龙暗白走纹?” “是啊。”宁承烨一阵好笑,“我自己从小戴到大的东西不至于还连长什么样儿都说不清了吧,虽然中间是借给邹大人用过些年,但那也不可能改变玉的模样啊。” 大师傅重重吸了一口喂到嘴里的水烟管子,随着吐出一口的白雾,他把水烟管子往旁边的座椅上轻轻敲了几下,里面的烟灰一点点倒了出来,他皱紧了眉头独自呢喃:“怎么会呢?” “大师傅,是哪里有什么问题吗?”安茯苓问。 难道是这玉大师傅这样厉害的人也雕刻不出来不成?没有道理啊,按说了不是什么太困难的雕刻法嘛,虽然那玉确实精致,安茯苓别了下嘴。 “我师傅。”大师傅缓缓说道,“我还没有给你们提及过,他才是真正的雕玉的大师,他曾给我看过很多他给京都那些达官贵人们雕过的一些木章啊佩玉什么的。” “因为他名声大,京都里那些贵人们都爱请他,而且但凡一些累世功名的大世家或朝中高位的大们家里也都爱刻个家传统一的玉佩之类的,而这些也大多是我师傅在接手。” 安茯苓跟宁承烨两两相望,一副完全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看这大师傅的样子,他们实在猜不透大师傅说这一大通究竟是何用意啊。 “宁爷。”大师傅很是郑重严肃地看着宁承烨,“我想冒昧问一句,您家父是……” 宁承烨忍不住笑了:“还别说,我娘生下我,除了知道我是姓宁,我还真是对我爹了无所知,这个问题你可难倒我了。只是这跟我的玉又有什么关系,大师傅若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直说啊。” “哎,不瞒你说,你所说的那玉的模子我曾见过,而且正是在我师傅给我的那些画纸上,那正是他给京都那些达官贵人们所刻过的其中一样。” 安茯苓挑眉,宁承烨则皱眉,安茯苓看着大师傅:“大师傅,你的意思是……” “那玉的模子是当初平南王请我师傅帮忙刻的家用传玉,据说这玉只有他们平南王家里的人才会有,而且还跟我师傅签下了保密协约,我师傅即不能告诉任何其他人,也不能将这玉的花纹再行另转另卖。” “平南王府。”宁承烨眉头皱得更深了,对母亲的记忆都开始一点一点的淡下去,关于父亲更是几乎为空,可现在一只玉却扯出了个平南王府了,且不说这大师傅有没有胡诌乱说。 但宁承烨知道他实在没有在这儿乱说的理由,且平南王府在丘宁国那可是声名显赫,岂容他小小百姓随便乱说。 安茯苓侧头看着宁承烨那一脸复杂的表情,她也一时没有话了,总觉得好像事情越变越复杂了,大师傅只差没说这玉就是出自平南王府了,可这说不通啊,宁承烨跟平南王府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好嘛,若真的是平南王府的,那宁承烨岂非也应该是平南王府的人才对。 安茯苓在脑袋里绕了半天的路子,最后摇头决定不去多想,她只要知道宁承烨是她丈夫是她相扶一生的人就好了,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改变,对,就是这样。 她笑了笑打破了沉寂了的气氛,她道:“看样子这玉是不能刻了,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反正想想也不过一个玉罢了。相公你在店里重新挑一样自己喜欢的戴上,怎么样?” 宁承烨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