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日子一天天平淡的流走,春日无限光彩,野外的花,堤坝的杨柳,还有那漫山遍野的绿草青地,大自然在召唤着人间的无限美好,宁承烨带着安茯苓这几天倒是游山玩水玩了个痛快。?每每二人回到家总是累得不行,不过这些天只要一出门安茯苓就觉得有些奇怪,不为其他的,她总感觉背后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似的,起初没在意,可后来渐渐的几乎只要逛街,或外出,不管是跟宁承烨在一起还是陈如雅在一起,抑或是去酒楼谈生意什么的。 只要她回头总能看到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她被人盯上了,直觉告诉她,只怕是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天她故意在外面小摊上吃了一碗馄饨,饭罢本来应该起身就直接往前走的,但安茯苓却一个冷不防的突然转身朝后看去,那人影又是一闪而过躲进了一旁的墙角,但这一回安茯苓却是看得真切。 “真的是张俊光?”宁承烨惊奇的问,印象里那张俊光不像是这么胆大包天的人,几番下来吃了这么多亏怎么着也该收敛才对,怎么还会这样天天跟踪起安茯苓来呢。 安茯苓点头,望着桌上油灯如豆般跳跃着,她叹气道:“我不会看错的,就是他,鬼鬼祟祟的天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但我心里总有点担心,有些害怕。” “你说得没错,那个人对你的心思早忆到了痴缠的地步,不达目的就不罢休,只怕经上次那么丢脸的事之后心理也开始扭曲了,他们那种读书我还不知道么,一旦有什么是不如意便只会去怪别人。” 不过离上一次吴氏大闹芙蓉阁的事之后已有将近半个月之久了,这么久张俊光都没有为难,可这些天却又开始跟踪安茯苓,还跟以前纠缠安茯苓的把戏完全不同,安茯苓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宁承烨眯了一下眼,道:“不必怕他,他那种人即便是有几分小聪明也干不成大事,我们只需再如上次一般诈他一诈,给他来一个请君入瓮就知道他的意图了。” “你的意思是……”安茯苓看着他。 宁承烨俯下身体在安茯苓耳边耳语了几句。 第二天,安茯苓便放出消息跟所有人都说宁承烨出门去了,说是武馆那边在青州有一个比赛,是跟其他武馆的友谊赛,宁承烨表现出众颇被师傅看好,这一次比赛便也算上了他一个,大清早的便已出发了。 这件事是真的,只要是大源县的百姓稍一打听,甚至不用打听也知道,大源武馆要去青州比赛的事好几天前就已露了出来,师傅也确实有意让宁承烨参加,可宁承烨并不想那些名声,而且他觉得武力还是隐藏一些的好。 所以他婉拒了,但这一次倒是正好以此为借口引那张俊光现身,他不就是想缠着安茯苓嘛,宁承烨不在这岂不就是天赐的好机会么。 果然,张俊光得到消息整个人都发着光一样的兴奋起来,这么久了他终于等来了机会,宁承烨不在家,而这段时间蔺傲寒好像也忙了起来,已经好几天没见着他出现在安茯苓身边了。 这不是好机会是什么,他决定要下手了。 上一次在芙蓉阁门口被宁承烨羞辱得无地自容让他颜面尽失,紧接着又被蔺傲寒无端暴打了一顿,这样的气他如何咽得下去,他可是秀才啊,人人都要敬重的人物才对,他想要什么就应该会得到什么,安茯苓凭什么不喜欢他。 回到家养好伤那些日子没少跟吴氏吵架拌嘴,夫妻生活越发一日不如一日,也不过就在外人面前还敷衍一下罢了。张俊光心里也就此怀恨不已,他发誓伤好之后一定要给宁承烨好看,也要让安茯苓后悔。 这天晚上正是月底盘账的时候,结了工人们的工资安茯苓在芙蓉阁里又待了很久直至夜市快散尽,灯光稀疏之时,天黑无月,星光寥寥,她才朝家回去。 去不想走到半道上便听到身后几个凌乱的脚步声追了上来,这大半夜的谁还在街让跑呢,安茯苓转身,虽然是料到可能是宁承烨的计划起了作用,但迎头一个大麻袋套来她还是吓了一跳。 莫名的被那灰色麻袋给套了进去,她能感觉到有人把她和着麻袋一起扛了起来,然后又拿绳子系紧了麻袋口,她拼命挣扎大叫,外头那人拿着刀冷冽的比在安茯苓的脖子上,冰冷的触感传来安茯苓不敢说话了。 那人声音尖锐却低细,道:“住口,再敢叫我就当场宰了你。” “你们究竟是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