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茯苓当众开炮,一时让罗村长失了章法,一旁有村民也小声嘀咕:“村长跟宁家是有些过节,但也不至于什么事都针对对方吧。” “就是,宁家也没做错什么啊。” 安茯苓带领大家又是养鱼虾又是养牛羊,还帮忙收购鸡鸭,好些村民的一下已卖过一季吃到了甜头,私心里自然还是希望安茯苓好的。 因为她是真的能带领大家挣到钱,这些原本是作为村长该做的事,一时间想到这里,大家心中越发觉得村长不对了,甚至他拿酒糟给牛吃,烨还太不靠谱了点。 大家看在他是村长掌着实权的面子上自然不会真说他什么,不过偏离眼神陷入已说明了一切。 村长自然能感觉出自己周身突然的冷气压,他心里怒极,为什么每次明明是要对付安茯苓他们,到头来吃亏的却总是自己呢? “安茯苓。”他猛的拍案而起,怒目对着安茯苓道,“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哦!”宁承烨微微挑动了一下眉头,这罗村长显然是被大家伙的故意梳理给弄得狗急跳墙了啊。 “村长想赌什么?”安茯苓一面把写好的药方交给林家人,一面笑呵呵的看着罗村长。 “你不是很有自信说一定可以治好林家的牛吗?好啊,我就赌你不过是在吹牛,你根本没那个能力。”罗村长确实怒了,失了态也失了风度。 相比宁家两口子的安静淡定,村民们自然都心中了然。 宁承烨笑了,道:“好,不过牛用了药也得需些时日才能好转,我们就以三日为限,三日后如果牛没好,我们宁家愿意向林家村长甚至是全村人道歉。” “但如果三日后牛有了好转,罗村长你今天如此怀疑我娘子,还弄这么多事出来,是不是也该对我娘子说声保全啊。” “好,就这么一言为定。”罗村长倒是洒脱立时就拍着胸脯应承下了,“在作在站这么多村民皆是证人。” “那我们三日后见分晓吧!”安茯苓说罢又转头看向林家夫妇,“这药方我要给你们说一下。” 林大拿着药方,只见上面些着石灰二两,水三斤。然后就没有了,如此简单让人不免奇怪。 安茯苓笑了,道:“你将这二者和到一起搅匀了在沉淀过半刻钟的样子,取上层清液灌给牛喝,每日三次,这三天都不可断。” “记住了吗?”安茯苓最后又问。 夫妻两个连连点头,村长却一脸不以为意,转身扭头就走了。 安茯苓夫妻两个交待完自然也回去了,村民自知今天的戏算了结束了,便也都跟着回去了。 接下来大家便都在静静等待这三天的过去,不过这一回倒是大多数人都相信安茯苓,打心里也希望安茯苓能赢。 不过这等待中的三天大家过得也并不怎么太平安静。 村里几乎每天都有牛羊或是鸡鸭生病,安茯苓每日来往于各个农户家中,俨然快成了一个专职兽医了。 一开始安茯苓只以为大家家里原本就是家禽有些问题,只是之前没太好意思跟她说,或者不愿意跟她讲,但林家的事发生后,大家越发信任她自然也都看开了。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安茯苓下即便真是那般,大家烨应该会等到三天之后再如此才对,毕竟现在还不知道林家的牛究竟是不是真的能被安茯苓治好啊! 那也就是说,这些天是真的有这么多家禽生病了,一时间安茯苓心里有些慌慌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安茯苓成了村里最忙的一个人,但即便再累她心里缺只在想这村里那些生病的家禽,所以竟也没有去过多过问林家的事了。 而三天之后的清晨,还是宁承烨在一旁提醒她才记起根村长的赌约,虽然显得有些疲累,但她还是拖着身子随宁承烨去了宁家。 当然,除了村长和宁家的都早早到了,村里的人大多没什么事的也都跟着来了。 林家早早在院里备了桌椅板凳,秋阳高升,刚下了一夜淅淅沥沥的秋雨的院落里什么都是湿淋淋的,但花草吐着芳蕊,在空气里飘散着别样的芬芳。 安茯苓双眼带都有些重,没精力去跟村长吵吵嚷嚷,宁承烨也是看得心疼,总在一旁问她舒不舒服要不要紧。 但这一切落在村子眼里却俨然成了夫妻两个对打赌向来没放在心上,这种被人鄙视冷落的感觉让村长不免怒从心生。 “女儿,你们家的牛好了没有啊?”他怒喝了一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