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国法也好似忘了啊。” 县令怔了一下,随即立刻便又明白过来邹平木这样问的理由,他忙赔不是:“是下官疏忽,下官疏忽。” “罗村长。”县令突然又瞪回他,“你刚才说你是替全村人状告宁家小两口,可有全村人的请愿书?” 没错,这种事是需要请愿书的,而且每个都必须签名,不会写字的也得盖个手印儿。县令本来就偏心帮罗村长他们,即便是对着二人厉声乱吼也不过是因为想敷衍邹平木,所以在一些事情上总是容易刻意或无意的就疏忽过去,但县令显然没想到看上去一脸不在乎的邹平木,却把整个案情听得如此之认真。 一点小漏洞也不放过,县令突然觉得更加的压力山大了,这个案子简直就是在给他上刑啊,他是稍有一点差池就会犯到邹平木手里,这是他不想的;但若在这案子上不帮罗村长只怕罗村长也要狗急跳墙咬出他来,毕竟他收了人家二人的钱的,这也是他不想的。 请愿书?!罗村长也突然就被问闷了,这是之前跟县令完全没有对过的台词啊,而且他也不过随口一句罢了,竟没想到就被问要什么请愿书,他愣住了。 “当堂说谎者,视藐视公堂,不敬朝臣,杖十板。”知府也在一边开口了,他不能当透明人,他知道他需要赶紧表态。 县令的脸色难看了一下,罗村长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只有邹平木似是没到知府的声音一般。 倒是安茯苓跟宁承烨双双立在一边,这自己这被告还没说话,竟然原告就被究了责,果然还是官大的好,邹平木所想的那个问题,就连安茯苓也丝毫没有想到呢。 “我……”罗村长一时说不出话来。 “请愿书没带过来。”陈天师赶紧接过话去,他也看出来了今天这状况很是不妙啊,即便是县令,只怕也是受着辖制,“因为被召唤得匆忙一时没想到这事就没来得及带,但全村人现在都特别痛恨这夫妻两个,大人可以派人到村中细查,还望大人恕罪。” 罗村长呼了口气,县令也提着衣袖擦了下额边的冷汗:“既然如此,记得下次一定带过来。” “即便这样,也要拉下去杖五下。”知府却不轻饶,仍是罚了罗村长,“若是以后个个都如此说忘记带了,县令的案还怎么查?” “大人说得对,拖下去打完再拉回来。”县令一挥袍,他何尝不知杖五下已是知府给面子了,也是在给他台阶下,若是让邹平木开口,只怕不会只给他五下这么简单。 然而邹平木却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想借这么个小漏洞告诫一下县令,让他知道这个案子自己很关心,随时都竖着耳朵听着,他最好是好好的查,但凡有半点不对的地方,邹平木都不会放过他。 这个下马威的效果还是不错的,邹平木淡淡的想。 外面罗村长尖声厉叫着,不过几板子真至于痛成这样吗?不过五板子很快就打完了,人被拖回来,罗村长也只能瘫跪在地上一副可怜极了的样子:“大人,我虽是忘了拿请愿书,但大人也查过的,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大人要替我作主啊。” 陈天师也在一旁欲要开口将安茯苓他们的路堵死,但这时安茯苓却开口了:“关于此案,民妇有冤要申,大人可否听民妇细细说来。” “说。”要是没有邹平木在场,县令根本不会给安茯苓说话的机会,但眼下可不一样了,他得‘秉公办理’。 “罗村长因在村中一些小事与我们宁家早就结怨已久,经常暗中给我们夫妻下绊子,这次的祭天仪式也是一样,我根本不是什么命中带水可以用以活祭天的人,这都是罗村天跟陈天师勾结想害我们宁家天破人亡之策罢了。” “关于陈天师也是一样,他早就在罗村长的引诱下对付过我们宁家数回,关于这一点,大人可以派人向章家村章芸姑一家查询;还要以向邻县乌龙县的县令大人进行查询。” “我想乌龙山的山贼头子李彪此时仍然还在乌龙县狱中,对于出钱收卖了他让他对付我们夫妻的陈天师一定也是恨极了的。” “立刻去查。”这一回开口的不是县令,县令还在怔愣不知怎么回话的话,邹平木就先说话了,半点余地也不留。 此时的罗村长跟陈天师才是五内如火,早知道就该解决了章家和那个李彪的,果然是留下祸害。 “我多话了,县令继续。”邹平木回头对县令淡淡笑了一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