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又如何掌管? 回答他的,是男孩无端透出些鄙夷的视线: 你昨晚没带耳朵吗?太宰说,或者动动脑子怎么样?我还以为我说的足够清楚了呢。 时间仓促、只来得及在前一天浅显了解所谓文豪的男孩,肉眼可见的不爽。 之所以昨天这么配合,就是为了让你们在我看书的时候不要来聒噪的。我还以为能把人吓跑呢。怎么,短短一段时间都无法忍耐不成?太宰冷笑起来: 不愧是贪心有余的乌鸦。就这么想得到我吗?那大概也设想好了万一得罪我的代价了吧? 显然,并不知道上个咒回世界、试图利用太宰治此人的、老橘子不是,咒术界高层们,最后的结局。 黑暗组织怎可能放着一个拥有绝佳资质的、已经敲章定论的继承人不管,而放任他看完了自己想看的书、转头就去自杀? 太宰显然已明了这些乌鸦们的贪婪,不由得嗤之以鼻。 再说了。 太宰理直气壮地表示: 我最讨厌工作了!!! 尚属孩童的幼嫩嗓音,为了突出强调语气、还特意加重了音。 那曾经不眠不休工作了四年的,又是谁啊 对于这个问题,目前还在失忆状态下的首领太宰无法回答。 而受到情绪化的幼童身体影响,他甚至非常不满地鼓了鼓脸颊。 感觉自家小少爷恐怕下一秒就要发脾气的琴酒: 冷血杀手撑不住了,回头求助。 贝尔摩德。 语气还冷飕飕的。 抱臂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笑话的美丽女性,这才笑了笑、走过来。 她明显走的是怀柔路线,选择先顺着太宰治的意愿。 贝尔摩德从书桌上找出一大沓资料,递给男孩: 别生气啦,小少爷,她宽和地说,本来身体还没有修养好,也不该劳心费力地处理公务。这部分资料是属于那位文豪太宰治的。 在那张美艳的面容上,浮现出仿佛意有所指的微笑: 或许。你看完这部分、能回忆起和这名字有关的什么呢? 听到这句话,太宰坐在椅上微微仰头、望了望贝尔摩德。 另外。若小少爷有意,动用组织资源收集各本著作的初版、手稿、作家日记这种事情,也不是做不到呢。 贝尔摩德又说。 她脸上笑容微微加深了: 总之,别那么着急去死。未来还是很有趣的,不是吗? 太宰没有回话。 男孩垂下眼睛沉默了一会,抱着一沓纸张、从座椅上滑了下来,溜到了一边去,自己埋头苦读起来了。 剩下两个大人,一时无言地注视着孩子小小的身影。 今天太宰像是要和昨夜彻底分割开、拼命展示出自己不要工作的决心一样,连半点能彰显出上位者身份的昂贵装饰都没佩戴,只穿了套灰色的长袖卫衣和短裤就随便出场了。 也不管昨天刚被恐吓过的基安蒂,瞪着面前敛下气场之后装乖卖萌的男孩、满脸抱怨不得的憋屈神情。 而太宰仿佛格外中意能透出阳光的巨大落地窗,不情不愿吃了早饭之后,就灵活地往起居室一藏、理所当然地占据了整条沙发。 男孩小小一个,窝在正门一眼望不到的沙发里连发顶都露不出来。若不是在场没一个眼神不好的,恐怕换个普通人就被骗过去了。 跟普通人一丝半点都不沾边的琴酒:叹气。 为什么要在这种小细节上还原八岁男孩的性格啊,小少爷。 和昨夜的表现一对比,岂不是更叫人心情复杂了吗。 心情诡异地处于恼火与哭笑不得之间。琴酒沉着脸望了望已经自顾自翻阅起文字的男孩,终于还是自己默默站起了身。 算了。琴酒心想。不管怎么说,被乌鸦盯上、就绝没有能侥幸逃脱的可能了。 而在那之前。 在那之前 并不在乎旁人的心思,另一边的太宰治,则干脆利落把其他人全都屏蔽了出去,自己沉浸进资料里面。 显然,他对自己有所认知,是不可能把他本人同文豪太宰治划等号的。 () (我这等污泥,哪怕勉强自己写出来的文字、也必然会令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