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角色扮演,她玩的挺认真。 所以顾罄这点儿恩情不算大,但好意心领了。 凌妤肯定不会将心里话告诉顾罄,她向后坐了坐,,丸子头抵在公园椅背上。 斜了一眼顾罄,把没的谈三个字坚定不移写在眼底,接着放缓语气冲对方说了声:谢谢。 这就是赶人的意思。 顾罄被气笑了,她扬起手中的药:不想打针也可以,刚才我递给你药的时候,也没见你接过去?。 凌妤愣了愣。 顾罄面无表情,盯着凌妤触目惊心滴血的手指,蔚蓝色的眼睛团了一层冷霜。 不处理伤口还有理了? 顾罄语气淡淡:你打算luo露着刀口去哪里? 可胸口起伏,看上去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她不留情面的说:别跟我提什么恩断义绝,我 凌妤抬眸,嗯了一声。 顾罄语气戛然一顿,瞥一眼凌妤警惕的眼神。 她眯下眼,将到口的话咽入喉腔,压着情绪换了个口吻:我这里有病,看不得别人在眼前流血。 凌妤挑挑眉,见顾罄一指脑袋,想起她发疯时候的样子。 心说好家伙,她怎么就将这茬忘记了。 刚才被顾罄一意孤行劝说,她态度似乎的确算不得好。 毕竟这么个东西,她向来话不多,也不解释自己的莫名其妙行为。 如果是为了不让自己发疯,顾罄让她止血的确没什么错。 凌妤想到多年前那把伞,再回忆起今天女人态度恶劣的帮助,忽然失去了和她抬杠的兴趣。 事实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见得是顾罄的错。 后者只不过是厌恶她的死缠难打,才会恶言恶语。 这会儿见她服软。 当不成恋人,当个点头之交的陌生人还是可以的。话没必要说的那么难听。 凌妤不好意思继续跟有病的顾律抬杠,于是耐着性子,好脾气解释了一句:我想着咱们早就恩断义绝了,两年前你难么厌恶我,我总要学会避嫌。现在这种情况,你没有逻辑给我买药打针。。 凌妤扔给对方一个无奈的目光,她揣着手手:谁知道你嗯? 言外之意,你今天的行为很诡异。 顾罄被噎的无言以对,她花了三秒钟给自己起伏的胸口做深呼吸。 被气的只剩笑了,拽过她受伤的那只手。 用牙齿咬开酒精棉包装纸,摊平纱布。 凌妤看着顾罄带着橡皮手套,一手拎住镊子。 有些不信任她的技术,缩回手,但下一秒就被顾罄粗鲁的拽了回来。 凌妤:我觉得你这个态度和技术都不够专业。 顾罄不吭声。 她还能更不专业,本来不打算现在就和凌妤有过多接触。 但是她不知道怎么爱惜自己,义无反顾给别人挡刀,遇到困难更不向她寻求帮助。 坦白来说,顾罄有些气结。 她压低眉眼,又凑近了些,两人一站一坐。 顾罄倾低身子,发尾很容易扫在凌妤的脖颈边。 夏天原本就穿的少,顾罄伸手拽开两粒衬衣纽扣。 随着身体下压,低垂的软绵,挤压的沟壑突兀的便跳跃在凌妤眼前。 凌妤避无可避被迫看了一小会儿,心里总可觉得这个偶然似乎不太对劲儿。 她狐疑的抬头,瞥顾罄一眼,以一个抹其善解人意的口吻企图与顾罄商量:能否先扣好纽扣?上药是小事,我可以等。 顾罄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羽翼掀开,寡淡的看了凌妤一眼,视线自上而下,最后定格在凌妤更加放肆的低领雪纺衫上方,那是一片白的晃人眼睛的肌肤,阳光下像虽是能闪现出莹亮的光泽。 顾罄不由多看了两眼,接着浅色的唇翘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再说其他。 话落,细指弯曲夹着衣服边给凌妤拉了拉垮下来的衣领。 凌妤: 一个普通的上药过程被顾罄这么操作下来,极其难熬,对于凌妤对这种人来说,她的眼睛很有些自己的想法,不受她控制的觊觎顾罄冰雕玉琢的身材。 偏生顾罄没个自觉,脾气坏,要求多。 手臂上抬。 人坐近一些。顾罄举着镊子,寡淡的看一眼凌妤,面不改色的要求。 见凌妤不动,她也不生气,皱眉身体力行,压低了身子。 凌妤的鼻尖差一毫米就得噌在顾罄的脸颊上,这么近的距离,凌妤实在有些烦躁,火气一下子飙了起来,她吊着眼皮,用狐狸眼勾顾罄,拖腔拽调的问:还想怎么近?非要给你亲个嘴才算近吗? 凌妤将话说的极其露骨,眉眼间是戏谑的审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