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擦拭着她小腿上的伤口,这些细微的疼痛像是洒在热油上的一把小茴香,萝拉没有躲。 凯撒手指往上的时候,萝拉已经能够基本推理出凯撒在半小时前和女王见过面; 凯撒帮她清洗肩膀时,萝拉确定对方最近心情不错,应该和即将开始的大选有关; 凯撒亲吻她的鼻子时,萝拉开始思考大选有可能上位的下位首相人选。 水声哗哗啦啦,凯撒将浴缸中的脏水放掉,重新放了温热的水,不满,只有一半。 萝拉知道,自己要挨炒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凯撒要她跪在浴缸里,贴在她脖颈上,确认她是否还有属于自己的味道。 alpha留下的信息素已经很淡,几乎闻不到,只有浓郁的茉莉花气息。 凯撒低声在她耳侧说:“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出色。” 萝拉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可能只会很色。” 这样的回答引得凯撒笑了一声,萝拉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凯撒捂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发出打扰兴致的声音。 萝拉翘着趴在浴缸上,她闭上眼睛,刚才那些缜密的判断被迫中止,只有如烙铁的凯撒,她手指用力地捏着浴缸边缘,光洁的瓷质倒影上,看清楚被捏到脆弱变形的茉莉。 萝拉想要保持清醒,但有些困难。凯撒的怀抱和充满着温水的浴缸之间构建成一个小小的、坚不可摧的牢笼,任何想要探出去的手都会被凯撒捏住重新压回来。 今天不是萝拉的发热期,也不是凯撒的易感期。 此时与信息素无关。 只有可怜的、不是阿斯蒂族人也不被帝国公民接受的试验品,和试图将她收入羽翼下的男人。 也是想要冲破黑暗的夜莺和困住她的荆棘。 - 萝拉的身份曝光后,最震惊的是凯撒的母亲——萨列里夫人。 即使曾经倡导过种族平等,但这么多年以来,阿斯蒂族人频繁造成的恐怖袭击已经引起大部分公民对他们的憎恶。 萨列里夫人无法接受凯撒会对一个阿斯蒂族人进行永久标记,纵使对方的血液溯源报告结果已经公布,但她的身世仍旧是一个谜团。 纵使没有娱乐杂志敢议论官员和贵族间的事情,但在某位夫人举办的沙龙中,萨列里夫人仍旧不可避免地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她的朋友也提醒她,这个身份不明的“罪犯之女”,有可能会影响到凯撒的政治生涯。 在阳光和煦的下午,萨列里夫人终于做好决定,她亲切地邀请萝拉和自己一起喝下午茶,礼貌地提出要求。 “我想你或许更适合自由自在的生活,”美丽的萨列里夫人温柔地说,“萝拉,我愿意付钱让你洗去永久性的标记——现在的技术很发达,你不会感觉到更多的疼痛,就像被蚊子叮咬一下。” 萝拉将手机默不作声放到桌下,解锁后,凭借着记忆力,向凯撒发出通话请求。 她悲伤地说:“夫人,可是我舍不得温柔体贴、善良大方、单纯无辜、楚楚可怜的凯撒上将。” 萨列里夫人手指点了一下桌面上的厚实亚麻布。 这四个和凯撒毫无关系的形容词成功让夫人陷入思考,思考自己是不是太不关心孩子,以至于从未发现凯撒还具备着如此多的性格特征。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萝拉在偷偷给凯撒打电话。 萨列里夫人轻轻蹙眉:“但是你会影响他的工作……萝拉,喜欢一个人,应该希望他生活更好,不是吗?你也不想看到他无法实现自己理想,对吗?” 这样的话语落下后,萨列里夫人看到对面柔弱的女孩子哭了。 萝拉大颗大颗地掉着泪,梨花带雨:“可是我喜欢他……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