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不可以。” 很好。 谈话到此,暂时告一段落。 医生姗姗来迟,用他随身的医药箱和助手带来的一些简易设备开始为萝拉检查身体状况;凯撒去了另外一个房间更换衣服。 衣服上的糖渍被弄干净了,但凯撒一颗想要教训萝拉的心还没有干净。 萨列里夫人已经闻讯而至,她关切地坐在床边,对床上娇弱的、发烧的美丽小乳猪嘘寒问暖,亲切又温柔地用她的手帕为萝拉擦汗。 有了凯撒的警告,萝拉按照他们之前说好的说辞,羞羞怯怯地告诉萨列里夫人,她叫萝拉,是亚瑟同父异母的妹妹,自幼和哥哥失去联络,吃了不少苦。 凯撒无意中见到她,对她一见钟情,二见发|情—— 说到这里的时候,凯撒生硬地打断她:“这个没必要说。” 萝拉将脸贴在萨列里夫人的手上,她使用着可怜的、讨好语气说:“夫人,我知道您应该不希望我冠上萨列里的姓氏,但我和凯撒上将是真心相爱的。您可以——” “不要胡说,”萨列里夫人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怜爱地看着这个脸颊烧红的瘦弱女孩,“先好好睡觉,不要多想,好吗?我可怜的孩子。” 凯撒摘下手套,看着楚楚可怜缩进被窝中的萝拉。 他真想狠狠地揍一顿那个小屁股。 只是现在,医生和萨列里夫人都在。 医生的诊断令萨列里夫人感受到惊讶。 萝拉身体上的一切不适,都源于她体内的信息素缺乏。 她很需要来自alpha的拥抱、接吻和亲密,被永久标记之后,必须要保证定期的信息素摄入,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这种缺乏症在医学上的例子有很多,”医生严肃地和凯撒、萨列里夫人沟通,“她长期处于这种信息素缺乏的状态下,有可能会神经紊乱、进而发生更严重的反应。” 萨列里夫人认真地和医生交流着看护病人的事项,凯撒按了按太阳穴。 他想错了。 捡来的这一个并不是小乳猪,而是一个蜜袋鼬。 一个缺乏陪伴和亲密就会抑郁、死掉的可怜小生物。 无论如何,为了能够让这个可怜的病人好起来,在其他人离开后,并不处于易感期的凯撒选择为萝拉注入属于他的信息素。 尽管凯撒很想将她按住狠抽一顿。 但此刻的萝拉看起来如此脆弱,她棕色的头发好像失去了生命力,身上的皮肤透着一层重重的红。她已经没有更多和凯撒交流的力气,只能像秋天的玫瑰花枝,瑟瑟地缩在被窝里。 凯撒没有立刻动手,他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播放着今日的新闻,前几日险些遭遇刺杀的首相重新出席某场重要会议,他精神奕奕地发表着宣言,今后仍旧会严格治理那些恐|怖分子,将会在近期进行严格的筛选和排查,委托给凯撒上将,将那些试图隐藏在公民中的不安因子全部消灭…… 发表感言的首相或许想不到,在他义正词严演讲的时候,被委以重任的凯撒上将,此刻正俯身,解开将不安因子包裹严密的白色真丝。 萝拉并不是发热期,她的心理上并不渴望属于alpha的信息素,但生理却为此饱受疼痛。 凯撒没有怜香惜玉,他没有迁就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