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深见她一再推脱,脸色顿时越来越难看,当即直接上手了。顾朝朝没想到他会突然乱摸,当即惊恐挣扎,一动得厉害,便更有种止不住的感觉。 她手无缚鸡之力,哪是沈暮深这种战场厮杀多年之人的对手,很快便被他制住了。在他的手往自己身上伸时,顾朝朝吓得闭上了眼睛。 然而一瞬过去了。 两瞬过去了,某人却还是没有碰到她。顾朝朝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沈暮深眉头紧皱,薄唇也抿了起来。 “……将军?”顾朝朝试探。 沈暮深放开她,顾朝朝连忙跳出两步远,想到什么后又赶紧回来扶住沈暮深,免得他突然摔倒。 “为何会摔倒?”沈暮深严肃问道。 顾朝朝本是顺口扯谎,哪知道如何会摔倒,听到他的问题后干笑一声,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想出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夜间起床喝水,绊着了。” “蠢。”沈暮深只有一个字。 顾朝朝虽然不疼,可身体却不清爽,连带着心情也跟着低落,闻言没有任何反应。 沈暮深斜了她一眼,半晌别扭地别开视线:“回去歇着吧,没好全之前都不必来了。” 顾朝朝一愣:“您……相信我?” “你身上有血腥味。”沈暮深不悦。虽然不明显,可他这种闻惯了的人,还是能敏锐地察觉到。 顾朝朝的脸刷地红了,吭吭哧哧半天还是提出了告辞。沈暮深见她回去时走路姿势别扭,只当她是伤到了腿,等她离开后,便叫人送了金疮药过去。 顾朝朝收到金疮药时,正躺在床上吃葡萄,看到沈暮深难得的关心后,一时间哭笑不得。 “这大将军,倒也不是没有人情味儿。”一旁的婵娟失笑。 顾朝朝无奈:“他心眼小得很,现在越有人情味,将来我身份曝光,他便越不像个人。” “少爷都装了二十年的男人了,身份又怎会曝光?”婵娟反问。 顾朝朝一想也是,顿时心情愉悦地继续吃葡萄了。 婵娟为她捏捏肩,半晌叹了声气:“再过几日便是少爷的生辰了,按照规矩是要去祖坟祭拜的,您在那之前身子可千万要爽利了才好,不然沾上脏东西就不好了。” “迷信,”顾朝朝斜了她一眼,“若真有脏东西,我这个女扮男装大逆不道的家伙,怕是早就被它们给弄死了。” 婵娟嗔怪地抱怨:“胡说。” 顾朝朝笑笑。 “对了少爷,您的生辰宴可要邀请沈将军?”婵娟突然问。 顾朝朝无奈:“不管他来不来,礼数上都是要邀请的,否则只怕他会不高兴。” “沈将军怎么总是不高兴。”婵娟扯了一下唇角。 顾朝朝失笑。 沈暮深答应她到伤好了再回去,顾朝朝也就不上赶着给人当奴才了,整天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如无必要绝不出门,她和她的胸都达到了高度自由。 当然,她也没敢浪太久,休息四天就乖乖滚回去了。 “才四天,已经好了?”沈暮深扫她一眼。 顾朝朝嘿嘿一笑:“没好全,但小的实在思念将军。” 沈暮深嗤了一声,倒是没有反驳她这句话。 休息了四天的顾朝朝精神饱满,工作热情高涨,围在沈暮深身边叭叭个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