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欺负她。”仇剑被甩得有脾气,立刻远离周旸,“小的只是喜欢她,并没有逾越,你以为小的是您吗?” “呵……还敢讽刺我?”周旸长腿一身,直接把仇剑踹下地。 虽然被属下嘲讽,但周旸解气之后,还是关心仇剑的终身大事,他说:“本来你娶谁我都没意见,只是苏梨是阅儿的婢女,倘若被你背信弃义,我很难跟阅儿交代。我问你,你真不介意苏梨是寡妇?还能把泽游当自个儿子看?” “小的不介意。”仇剑毫不犹豫道:“只要苏梨敢嫁,小的就敢娶。成为寡妇又不是她自个儿愿意的,我娘当初就是寡妇,要不是我继父娶了她,我能不能活下来都难说。” “既然你决心已定,那就顺从自己的心意。”周旸说:“等这事一过,咱们回到京城,我就跟阅儿替此事。” “多谢世子。”仇剑笑得跟个傻子似的,但不忘提醒道:“这事您抓紧些。” “这还用你说。”周旸哼哼道:“明天就得把我娘送回去打听消息,否则她老霸占我的媳妇,这日子我还怎么过?” “……” 次日用早膳的时候,周旸就跟李氏说:“娘,今日宫里是何情况,你有听说吗?” “没有。”李氏摇头,“我已经许久没有进宫。” 周旸:“那你借口去拜见皇后娘娘,然后从她那里打听情况,咱们被刺杀一事非常有蹊跷,我担心皇上有危险。” “那我待会就赶回京城,一有消息就派人来通知你。”李氏说完,还不忘添上一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赶我走呢。” “娘,我绝对没有。” “得了吧你。”李氏哼哼道:“自个儿生的儿子,我还能不知道吗?” 早膳过后,仇剑就驾着马车把李氏送回京城。 回到京城的第二日,李氏就借口下月大佛寺祈福一事参见皇后。 李氏顺利见到皇后,两人闲谈了一会儿,李氏才逮准时机,说:“娘娘,臣妇看您今日起色欠佳,是否有心事烦扰?臣妇前一段日子亦是这般,不过近日收到旸儿寄回来的家书,说他一切安好,我整个人就舒畅了。对了,他还说,倘若皇上有事需要他办的,他可立刻赶回京城觐见。” 后面这一句,她明显压低了声音,皇后会意,立刻拉着她进了寝殿。 仇剑送李氏回京城后五天,他便赶回柏县。 他策着骏马快回到苏梨家时,她正带着泽游在外面玩耍。泽游远远就认出仇剑,使劲地朝他挥手。 仇剑看到他们母子俩,几日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他在他们面前勒马停下。 几日没见苏梨,他甚是想念,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她感知道他的视线,害羞地垂下了头。 仇剑很想此刻拉住她,向她求娶,可如今事态严峻,他只能生生忍住,抬手抱起泽游,朝屋里走。 周旸这几日跟沈阅虽然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可心里还是惦记着皇上,一听到外头有动静,他就直接走了出来。 等仇剑走近,便立刻问:“怎么样?” 仇剑用眼神示意了他一下,说:“进去再说。” 等把沈阅、沈隽叫上,仇剑把泽游交换给苏梨,把门关上后,他才开口道:“正如王爷跟世子猜测,太后与外戚的确有异动。还有六日便是下月皇后去大佛寺给大康祈福的日子,她约你们届时在大佛寺见面详谈。” “成,咱们过两日便出发,现在大佛寺附近安顿。”沈阅说。 周旸看她一副即将行动的架势,连忙道:“此事交给我与小皇兄去办,你在这里等咱们的好消息。” “我就与你们一起去大佛寺。”沈阅觉得事态严重,她做不到袖手旁观。 “不行。”周旸不容置喙,沈阅气结,“我就要去。” 眼看着他们要吵起来,沈隽与仇剑识趣地离开。 “我知道,你如今是嫌弃我碍事。”沈阅先发制人,周旸被堵得差点说不出话。 他知晓硬碰硬在自家媳妇这里行不通,只能用软的,他伸手把她楼入怀里,轻声地哄着,“此事事关大康命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如果你跟着去,我一定会分心。”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