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念着兄弟之情。只是王爷莫因为慈悲而遭奸人所害,梁王现在不过是个傀儡,我们只有打败了真正的敌人才能救他。” 二王爷叹了口气,才放下了牧昭这个话题,与他商讨接下来的一些布局和谋划。 谢稚然并不在乎什么王位之争,只是是否真如石悦文所说,牧昭是受人操控? 他忘记了一些往事是肯定的,但他似乎自己明白这一点。不知道如果她问燕南浔这个机密,他会不会告诉自己。 若是为了这个消息,她倒是愿意如燕南浔之前所期望,勾着他的腰撒娇之类的……虽然想起来有点恶寒就是了。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石跃文告辞离开,谢稚然不敢跟得太紧,只远远看着。 两年时间,感觉他比以前更懂人心了,武功也大有精进,光看他给燕南浔的那一掌就能明白。 二王爷倒是被他牢牢抓在手心,这个皇家子弟再精明,竟也敌不过石跃文一颗狐狸般的心。 仿佛自己当年一般,无条件的信任与爱戴这位师兄,掏心掏肺的为他东奔西走,结果却…… 或许是往事太让她动摇,或许是石跃文真的功力大增,谢稚然一不小心稍微挨近了,居然被他察觉了! 石跃文速度极快,凌厉的掌风朝她的方向过来,逼她离开了躲避的树丛,不得不现身。 好在她穿着夜行衣,也蒙着脸,不至于马上被认出来。 可她一身功夫也都还是翎羽山庄所学,虽然这两年杂七杂八学了不少,让她还能用上些,但如此一来,必定完完全全占了下风。 石跃文出手十分狠辣,谢稚然虽然轻功一流,但受招式所限,很快就挨了好几下,渐渐不太撑得住。她不断闪避着,极尽所能寻找逃出的机会。 直到石跃文实在逼迫过甚,她一不留神,使出了躲避风裂掌的惯用招数。 石跃文这一掌打空,立刻愣了一下。 “小然?”他不敢置信道。 谢稚然趁他恍神,晃到他身后,寻到了空隙洒出用于隐匿踪迹的毒粉,才得以遁走。 她一路逃往行宫后面,拿出特制的口哨,发出呼救鸟叫,希望高信能赶紧来支援。否则一旦她不支倒地,被石跃文找到,后果不堪设想。 她有些疲累地靠在墙上,嘴里一片腥甜。 这两年石跃文这么忙,都还一刻不停地增进自己的武学,实在让她佩服。要不怎么说那样的才是成大事者呢? 她有些晕眩,晕眩到远远看到来人的面具,竟以为看到了燕南浔。 应该不会,临行前燕南浔还在抱怨因为高信的计策,他不得不留守京中呢。 可人渐渐近了,那朱红色也越来越清晰。 燕南浔好听的声音响起:“怎么皱着眉?看见是我很失望?” 谢稚然莫名觉得紧张了一日的心情松懈下来,笑着摇摇头:“不,你来很好。” 说罢便放心地倒了下去。 燕南浔赶紧将人搂进怀里,又是紧张,又为谢稚然刚才的话欣喜。 就为她这句话,自己不惜危险、不顾高信的劝告赶来,真是不能再值得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