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丰腴了些,正在专注地做玫瑰馅饼。 可食用的玫瑰花瓣捣碎,加红糖和蜂蜜做成玫瑰花酱,保留馥郁香气,放在冰箱里,能够存放很久。 面粉加清水搅成絮状,揉成光滑的面团,再分成一个个小剂子,挨个擀扁。 和包子一样的包法,将玫瑰馅包进去,压成饼状,两面抹油,沾上白芝麻,放进平底锅中,用小火慢慢烙熟。 吃的时候,从中间掰开,裹着玫瑰花的红糖缓慢流出,趁热吸一口,喷香扑鼻,甜而不腻。 将该炖该蒸的都安排进锅,蔬菜和肉切好,凉菜拌上,程晋山洗洗手,火急火燎地过来掀项嘉裙子:“媳妇儿,咱们抓紧时间弄一回。” 项嘉红着脸伏在料理台上,主动踮起脚给他弄。 身后的墙上挂着结婚照,她穿着白裙子,他穿着白衬衣,一个美一个傻,很有夫妻相。 他出来没多久,俩人就领了证。 林叔林婶尊重项嘉意愿,没有大操大办,只邀请了关系特别好的亲友,却给她们出了一笔旅游经费,全当旅行结婚。 浓稠的东西全灌进项嘉肚子里,程晋山喘着粗气亲她,听见敲门声,拽几张抽纸胡乱擦擦,推她进屋:“你去收拾,我来开门。” 来的是乔今和她的男朋友。 她和股东们和平散伙之后,跑到这边发展,如愿找了个肌肉壮汉,对方在大学里当体育老师,个头将近两米。 男人知道她的秘密,明确表示不介意,俩人处于热恋期,好得像连体婴。 程晋山安排他们坐沙发上嗑瓜子。 没多久,虞雅和万金元带着浩浩,拎着冰啤酒进来。 虞雅比原来胖了很多,眉宇间的愁苦之气消失不见,肚子高高隆起,怀了万金元的小崽子。 唐梨和许攸宁最后才到。 “悦悦刚睡着,让我爸妈帮忙看着。”唐梨对程晋山悄悄竖大拇指,表示他的计策管用,“宁宁姐公司发了几张漂流的票,要不咱们下周末一起出去玩?” 叁五个朋友,凑一桌热闹,酌两杯小酒,聊几句闲话,是最平凡也最温馨的人间烟火。 一场风波,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 项嘉终于能够踏踏实实地站在日光底下,还原自己干干净净的样子。 她还没有完全恢复,程晋山托许攸宁联系了位靠谱的女心理医生,每个月定时带她过去接受心理疏导。 或许治愈痛苦的童年需要花费一生那么长的时间,但她在积极努力地活下去。 她已经成功活过叁十叁岁,乐观点儿想,没准真的可以和程晋山白头到老呢。 而外表大大咧咧的程晋山,从看守所出来之后,出现了明显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他比她更害怕走夜路,一看不到她就紧张,疑神疑鬼,草木皆兵。 数不清有多少次,他从噩梦中惊醒,慌慌张张地紧紧抱住她,力道大得快要把骨头勒断。 有时候,项嘉很想问他——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爱上她之后需要面临什么样的困难和折磨,他还会有勇气走下去吗? 可她又觉得,没必要问出口。 他给出的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勇敢和执着,是他身上最耀眼的闪光点。 一个月后,程晋山和项嘉的小面馆顺利开张。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