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了一口,这老板是行家里手,用蜂蜜代替咸酱,咸甜交融,风味独特。 扇贝也新鲜,一勺蒜蓉挂在粉丝顶上,搅拌均匀,香而不腻。 吃完夜宵,她脱掉外衣,挺着丰满的胸脯,光脚进卫生间洗澡。 这宾馆耍流氓,两面门全由透明玻璃组成,连个遮挡都没。 程晋山慌得连忙背过身,盯着窗帘猛瞧,认真研究上面的花纹。 二十分钟后,项嘉湿漉漉地裹着浴巾出来,见少年依然背对她站着,冷笑一声。 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多久。 程晋山听见动静,取出另一条浴巾,试探着包住她的长发,一点一点擦干。 他的动作很小心,心也提到嗓子眼儿,万幸项嘉没什么反应,垂着眼皮任由摆弄。 她不爱惜自己,手上纱布已经湿透,渗出一点儿血,新旧疤痕交错,看起来非常骇人。 程晋山蹲在她脚边,将纱布拆下,重新处理伤口,又一层一层包好。 他只做了这些,接下来便重新拉开距离,坐回自己床上。 空调开得很足,眼角余光看见项嘉把身上浴巾丢在地上。 她什么都没有穿,缩在被子里,沉默地看着他。 如果他想……随时都可以扑过去,占有她,欺负她。 程晋山觉得,项嘉也在暗示他这一点。 可他连一眼都不敢多看,急匆匆关灯,把自己埋进一片漆黑里。 “累了一天,快睡觉吧。”他舔舔发干的嘴唇,又揉揉裤裆。 奇怪,这两天老是莫名其妙地起反应,怎么都压不住。 他想起这趟出行的主要目的,补了句:“我看了旅游地图,明天早上,咱们去赶海看日出。” 项嘉的嗓音清凌凌的,带着难言的冷意:“程晋山,你是不是不行啊?” 受多了刺激,程晋山渐渐锻炼出免疫能力,软中带硬地回:“你什么时候答应当我老婆,我什么时候再告诉你,我到底行不行。” 项嘉被他噎住。 当老婆? 开什么玩笑? 如果他知道她经历过什么,肯定会立刻打消这个可笑的念头。 门反锁过,又挡了把椅子,不容易逃走。 宾馆安全意识到位,窗户只能打开半扇,项嘉的体型钻不出去。 程晋山仔细检查过,也没什么利器。 他耐心地等了很久,直到项嘉睡着,这才松了一半的心,进入浅层睡眠。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 他们来到海边,来赶海的人已经不少,提着小桶,拿着铲子,分布在礁石和浅海中寻宝。 “项嘉,你赶过海没有?”怂恿项嘉换上新泳衣,程晋山也跟风买了个小红桶,将铲子塞给她,“这海怎么是绿色的啊?” 项嘉兴致不高,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海水刚刚退潮,她蹲在沙滩上挖了个浅浅的沙坑,意外收获一枚大个儿的月亮贝。 程晋山被小螃蟹夹得直蹦,捡到只活的八爪鱼,献宝似地拿给她看。 “我去看看有没有海星。”项嘉指指不远处的礁石,又安排程晋山往另一个方向走,“那边好像有只乌龟。” 程晋山信以为真,还没走两步,忽然听到“噗通”一声。 项嘉从礁石上跃进海里,快速往远处游去,身姿美得像条灵动的鱼。 程晋山反应一秒,嘴里骂了句娘,将红桶一摔,快跑几步,跟着跳进水里。 标准的狗刨姿势,扑腾出剧烈水花,气势汹汹地追上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