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最后只能说一句:这么大屋子,连后一代的男丁都没有,住着也是浪费。 屁话!脆脆嫁人一年都没,怎么就要不上一个男丁? 说着大闺女这一位妯娌,庆母也是没好气,不想在这大好的日子给添堵,转而谈起小家宴上里正媳妇说起的几件趣事。 庆脆脆一边收拾一边同她娘说嘴,灶上忙活完要往东屋去,刚出北边的月牙门洞,听见外边一阵吵闹。 听着音,还有些耳熟,“是不是二婶?” 庆母绷着脸,同庆脆脆一并出去。 出了二道门,正好看见王海拦着庆二婶和庆柳,“稍等,主人家没说让进,你们不能闯!” “闯什么闯,我是王二媳妇的娘家婶婶,庆家二房的,这是她庆脆脆连着血脉的堂姐,有什么不能进的。” 王海:“不能进。主人家不开口,你们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等请示过。” 庆脆脆喊了一声‘王海’,示意他往后,“是我娘家二婶婶。” 王海整整身上被扯乱的衣裳,恭敬拱手道:“夫人,王丰回竹屋取东西去了,奴同她们说等等,她们非不愿意,硬是要往里闯,这才起了纷乱。” 王海和王丰跟着柳大柳二学规矩,称呼问礼都有规矩可循,如此一番话说明了事情前后的原委。 庆二娘子瘪瘪嘴:“脆脆,你这家的下人是什么眼睛,一个村的认不出我是谁?都是一家人...” 庆脆脆道:“二婶是来贺我们乔迁之喜的?” 贺喜的人手里空落落的,也不觉得脸面上难看。 庆母以前看这对母女两还留情面,好言好语,后来翘翘的事情,二房不说帮着护脸面,还在村里说翘翘的坏话。 再后来家里有了三宝,大房有男丁顶门户,也不怕她二房。 故而道:“二弟妹,这要是庆家,一家人,你不说话直接进门就进门吧。但这是脆脆的婆家,是王家,你和庆柳分些亲疏吧。” 庆二娘子被堵住话头,再加上手里连个礼数也舍不得出,只好讪笑:“在门口说话多难看,先进门,进门再说。” 庆脆脆却不让步:“二婶,有什么事情改天来,到时候我请你和堂姐正屋住,这会儿搬家,实在不好招待客人。” 她看中的就是这会儿屋子里忙乱,人多眼杂的,看能不能寻上些便利的东西。 庆二娘子:“一家人,我知道你们忙,这不是领着你柳柳堂姐一并来帮你拾掇,你看哪一处地方缺人?” 说着就要跨步往里,眼神已经不老实地来回瞟。 可惜只能看到二进门垂花壁处的一点青石板。 庆脆脆懒得与她分说,“二婶子,有我娘和翘翘能帮忙,不敢劳动婶婶。” 她示意王海上来,刚进半步的母女两个又被挤出外头,庆二娘子打定主意今儿一定要进门,赖在门槛上撒泼,嚎扯起来。 “打人了,打人了。我母女两个......哎呀...” 一大瓢冷水劈头盖脸浇过来,这大冷天,又是大后晌,风一吹,整个人顿时冷颤起来。 朝着泼水地方一看,庆二娘子一激灵。 “庆翘翘,我是你二婶......你敢.....柳柳,快走..” 她也顾不得别的,拉着庆柳就往远处跑。 庆翘翘追了几步,又一瓢冷水刮出去,朝着二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唾骂:“葬良心的,看不见今儿是人家搬家的好日子,上门添堵,有本事你回来,五脏六庙没尽底的烂嘴东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