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靖墨轻轻捏住她尖巧的下巴,指腹在唇瓣上蹭了蹭,唇角上扬:“只是不知道,小秦同志吃不吃美男计?” 语调里噙着三分揶揄,称呼也从亲昵的“秋意”变成了带有调侃性质的“小秦同志”。 秦秋意反倒被柯靖墨激起了胜负欲,她先是避开了钳制她下巴的那只手,然后把身前的靠垫重新放回后腰的位置,神色慵懒地半靠在座位上,手指挠了挠他的手心。 “如果柯靖墨同志愿意牺牲色相,我自然来者不拒。” 柯靖墨第一次见到秦秋意这种慵懒美艳的情态,一时间有些移不开目光。 下一秒,他眉梢一挑,陡然抓住在他手心作乱的那只柔软的小手,伸直手臂,将左手搭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整个身体几乎倾覆过来,把她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我现在就牺牲一下吧,你说好的,不会拒绝我。”声音低哑到几不可闻。 说完,高大的身躯如同终年不化的雪山一般,带着特殊的冷泉香压了过来,压在一朵姣美的小花茉莉上,捻允着层层馨馥的花瓣,直到上面染上情—欲的粉润和水色。 秦秋意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柯靖墨:这个老色批!只会钻她话里的漏洞。 她用力擦了擦嘴巴,仿佛刚才在他怀里发出羞人声音的人根本不是她。 柯靖墨笑了笑,深深抱了一下想要从他怀中逃跑的女朋友,“怎么样,心情好多了吧?我可不希望我家秋意为了别的男人不开心。” 很快,他放开了争动不已的秦秋意,坐直身子把安全带系好,启动车子回南桥市。 秦秋意呼吸一顿,侧头看向一旁,决定暂时不再搭理那个开车的男人。 柯靖墨扫了一眼她微微抬着下巴,眉眼染上几分傲娇的模样,情不自禁地笑出声。 秦秋意略微有些恼羞成怒,警惕地盯住他:“你笑什么?” “没有,我只是心情好,想到你放寒假之后,咱们每天都能一起吃饭或者照顾软软,我才高兴的笑了。” 秦秋意怀疑地打量了柯靖墨一番,见他慢慢止住了笑意,这才别开头,唇角却悄悄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她透过车窗注意到嘴角的变化,用手指轻轻向下压了压,那个小小的弧度在手指离开后,又弹了回去,甚至比之前还要变大了一点。 秦秋意:“……” 两个人回到南桥市之后,柯靖墨先带她去了悦客菜馆吃饭,秦秋意好久没见宋棉枝,突然想起来她在学校被欺负的事,走到孟丽那里小声询问了一下情况。 孟丽显然也不想让宋棉枝听到那些龃龉,把秦秋意拉到了后院,“幸好你让我去了趟学校反应情况,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棉枝承受了那么多。” 她皱着眉心,把学校里小同学们冷漠地无视宋棉枝的事说了,接着重点说了喊宋棉枝“扫把星”的同桌的事。 “我开始以为只是孩子们无意间开的玩笑,没想到棉枝的同桌不仅叫她‘扫把星’,还向其他同学说谁接近她谁都会倒霉,彻底孤立棉枝。” 顿了顿,孟丽掐住掌心,仿佛极力忍耐着什么:“棉枝的班主任是那个同桌的小姨,她自然向着她外甥,而且她跟我那个觊觎这家饭店的好嫂子可是沾着亲戚关系呢。” “宋国栋前阵子进了局子,我嫂子非要说是我和棉枝这两个扫把星把他害得,在我这闹了好几天,我最后报了警她才离开。” 秦秋意:“……”宋国栋是她送进去的,跟孟丽她们有什么关系?孟丽的嫂子纯属碰瓷来的。 胡建设、宋国栋和唐曼被判刑的事,很多人都不知道,秦秋意做为原告,也仅仅是露了个脸,这类案件,为了女性的名誉着想,法庭审判时一般是不对外开放的。 因此孟丽不知道这些都是秦秋意的功劳。 “关进去也好,天天只会干些偷鸡摸狗的营生,简直就是社会渣滓。”孟丽冷哼一声,犹自愤愤不已。 她嫂子一家,就是看她没生个儿子,打着棉枝最后早晚要嫁人,不能让老宋家的家产便宜了外人的旗号,三番两次地争夺房子的所属权,闹得她烦不胜烦。 大清早就亡国了,不实行让儿子继承皇位那套了。 棉枝是女儿怎么了?她可以招赘,哪怕最后外嫁,把家产当做她的嫁妆,也比给了老宋家那群人面兽心的人要强得多。 秦秋意点点头,把话题带回宋棉枝身上,“那学校怎么说?有棉枝班主任和同桌那样的人在,让她留在那个班太不让人放心了。” “没事的,已经解决了,正好学校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