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着神**人的眼睛,又一次捏住了挨在他身上的风涅的下颌,嗓音略微沙哑:解释一下,为什么神交需要松开我衣服? 素雅的浅色衣袍依然好好地挂在他身上,只是在不经意间被人蹭得衣带都松了,脖颈处的肌肤也微微露了出来。锁骨上那枚凤印,颜色与最开始烙下时相比,已变得深红惹目。 风涅好像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只在他松开手的时候沉沉地笑了一声,随后低头逗弄般开始轻咬他的脖子。他动作轻缓地在那线条上走过,连他喉结的位置都没放过,最后来到那枚火红色的印记上,温柔地落下一道亲吻。 路明遥在神交时忍了下来,没再让自己露出过于失态的模样。偏偏就败在这枚印记上,只被风涅那样轻柔触碰,他竟愉悦得不受控制湿了眼眶,紧绷着身体抓住了风涅,身体难以自控地有了异样。 有件事他想了很久。 风涅平日处事上瞧着都乖巧好戏弄,唯独在这种亲密的事情上,像极了身经百战的花丛老手。 思索间,滚烫的身子突然溜进了被冷风吹得冰凉的触感,循着松垮服饰的破绽碰到了最滚烫之地。抬眸对上风涅暗沉的视线,路明遥才知道他这是身体力行回答了他前面的问题。 路明遥急忙抓住他手腕,制止他的行动,气笑着问:你以前总替别人做这样的事? 说着,他眸光一寒逐渐清醒,收了收脚抵在风涅身前看架势像随时准备着把他踹开:我讨厌胡闹滥情的人,是的话你最好自觉滚远点别碰我。 风涅在他用力前握住了他的脚踝。 藏在衣摆下的双脚不知何时已经脱去了鞋子,白嫩的脚掌轻易就被他抓在手里。 风涅手指有意无意地在路明遥脚丫子底下轻轻滑过,在对方被蓦然传来的痒意分散了心神时回道:没有。 你是个好孩子,但我不是。风涅说道,抿成支线的嘴于昏暗的光线下,似有似无地勾着一抹很浅的弧度,我从很早以前,就为这样的事做足了理论上的准备。 冰凉温度的靠近再次惊醒了路明遥混沌的思绪,身后是风涅养了多年的梧桐树,他待在树上只能任由面前人对他肆意妄为与靠近,自己退无可退。 风涅的手曝露在外的时间过长,沾满了风的寒冷。 路明遥被刺激得身体发软松开了抓住风涅的手,听见他沉声问:宫主是不是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你昨天是不是忘了喝茶? 但他心里清楚,风涅只要老实叫他尊称,就没安好心。 毫无经验的他只能任由风涅作为,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至于让它们过于迷乱。 我做过。风涅又道,伸手更进一步将他揽入怀,但一直都是自给自足。 风涅已经松开了他的脚踝,抬手替他将落在身前的发丝都撩到他身后:所以今日,我希望能从宫主身上知道,由别人帮忙的话是什么样的感受。 不多时,路明遥搭在风涅手上已然松开的手指又紧紧捏起,瞪着风涅的眼神也不知是羞愤还是无奈,开口斥责:你是真的放肆 殊不知自以为冷静的话语中,尾音已带上异样的绵长与虚弱。 夜深且长,路明遥一不注意又被他家看似乖巧的小凤凰诱入另一个坑里。 偏偏小凤凰完事后还要边清理着手,边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对他说:我只是在寻找更加合适,且或许能够更好去延迟你下一次毒咒催发时间的方式而已。 不小心中了毒咒,还是他自己的错了。 许是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风涅面上虽是不显但心情显然格外兴奋。在传授过他新的娱乐方式之后又压着他强行讨要了几回的神交,把他刺激得身心俱疲,最后怎么离开的那棵梧桐树都不记得了。 只知道隔日醒来,他人已经躺在草屋的床上。而屋里除了他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只有桌上放着的提前热好的茶水以及几颗解嘴馋的甜果。 屋子里的设施非常简陋,风涅当初居住时似乎更加随便,这回因为是邀请他入住,所以还特意整理了床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铺了层柔软的床褥。 昨夜经历了那般亲密接触之后醒来突然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挺不习惯。 心口处总矫情地感到有些空落落。 风涅不在身边的这段时日,凤族那里也会派人在附近看守,确保他没抱有任何企图心或瞒着他们悄悄闯入限制的地界。他本来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心思,若要说最多就是好奇凤族内部究竟是什么样的光景,所以这期间也特别老实。 他每日的活动范围就只有风涅那个小草屋和屋外的梧桐树,最远也不会离开其方圆百里之内的范围。从那天晚上之后,他好像不知觉间一并爱上了梧桐金丝树的味道。 闭上眼睛扑鼻而来的木香,给他带来的都是愉快且深刻的回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