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疾副将便向后退一步,终于退无可退,忠心耿耿的副将誓守自己的主子,于是柯媞禾暗中一使力,孙逾明就将她抱在怀里,顶着墙坐着。 “陛下到底是偏心,”卫博衍也撑起身来,他一边剥着自己的寝衣,一边故意露出左胸上的伤痕。柯媞禾听不得这些,孙逾明也难以解释自己酸涩的心情。女皇推拒他的手渐渐柔软,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旧疤,她深情地凝视着小将军的躯体,仿佛那是整个屈?原,卫博衍有赫赫军功在身,她如何也不能辜负。做太女时是这样,现在依然。 卫博衍从第一次得宠便学会了以退为进。他笑后宫众人太迂,不知用兵之道便是处世之道,皆贵在随机应变,凡法无常,怎可偏执一端。 “思忠为何不侍奉陛下?”柯媞禾怀疑自己幻听,但当她抬起头之后,看到卫博衍看起来无比严肃,甚至听得出背后孙逾明升高的心跳,这让她笑起来,新宫殿的一切都这样奢华,身下的软绸被铺让她踩进流沙里,卫博衍挽住了女皇的手,孙逾明扶住了她的腰,确实有那么令人迷醉的一阵子,她默许了他们俩的僭越行为。柯媞禾双手扶上卫博衍的脖颈,他撑在她上方,好彻底将他的女皇从衣料里剥出来。 孙逾明的手从张开的领口里滑了进去,有些茧子的手磨得柯媞禾胸口茱萸挺立,他轻轻刮着周边的乳肉,有奶珠滴下,砸上了卫博衍的手,也砸起了他勃发的欲望。 “思忠,陛下动情否?”明知故问,帐间温度逐渐升高,女皇身上的薰香味逐渐弥漫了周身,热烫的手从柯媞禾小腹滑下去,牵出一道银丝。她一晚上寒冰似的面容破碎,两颊染上绯红,眼波也化了,高高在上的天子,在床笫间也难逃情欲的催软,神情柔媚,另一种慑人魂魄。 是谁的手?她不知道。柯媞禾偏颈与孙逾明交吻,下半身向前探着,思忠腿间那物勃然雄起,膈得柯媞禾不舒服。 卫博衍也加入其中,他摆着头从女皇的侧颈向下舔去,两只大手在玉乳上轻轻打圆。柯媞禾唇舌被孙逾明纠缠,挣脱不得,她喘息加重,小腹也微微颤抖。肉体的快感难以抗拒,她却舍不得推开在身上作乱的小将军。不料越是这样,卫博衍反而越蹬鼻子上脸,趁女皇瘫软在孙逾明怀里,他不想贻误战机,于是提臀便刺。 “唔……” 柯媞禾被两个人禁锢在情欲的网里,难以逃脱。 她被卫博衍死死压在孙逾明的身上,叁个人一同震颤着,她清晰感受到孙逾明的欲望,这个人什么都不说,可是她此刻更通晓他心意。 “唔……”柯媞禾止不住呻吟,孙逾明戏弄地摩擦着她的尾椎,“很好……很好……” “换彬思忠吧。”她发号施令,习惯性地开始做决定,然后偏头咬上孙逾明的耳朵。卫博衍立时更加用力,他俯身在她身上,用双手将她的头掰了过来,然后深深地吻住。两片舌纠缠着,牵出分明的银丝。孙逾明的手还轻轻捋平着她阴唇的褶皱,女皇自幼稳坐马上的双腿,也忍不住抽搐、挺直,然后长长的放松,正如这长长的雨夜。 烛火摇曳,晃着景如逸的眼。他痴坐在桌边,看着大宫女赫达走来走去,她是老王的情人。 “世女问你如今怎样,我回什么?”赫达恨铁不成钢,将绢帛往他跟前扔来。景如逸低头,伸手捋自己不服帖的头发。 赫达走到床头,把女皇赐他的字画都抱起来:“我讲你用功,女皇教你学画学字,得了许多赏赐——!!!” 她不停走动,勒迩话讲起来快,她数落他就如同连发的箭簇,“这些都有什么用,你不如学画符,说不定能压死卫博衍那冤帐!”她将一堆画都砸到他身上,景如逸一缩,这一缩就更引起了她的不满。 她快步走来,掐住他的耳朵。将他拽下凳子,跪在地上。 “真当自己是后宫好相公,来享清福?到今日都没轮上侍寝,我真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她手一松,将匕首甩到他面前,“别讲什么陛下待你好,没了世女,你什么都不是。这事你做得成,便为你家人复仇了。你做不成,也不缺你一个。”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空旷无人的熙天宫,就东殿住着他们。赫达也收起冷脸,堆上笑。着小侍开门、收拾屋子,倒是安排得井井有条。 原是非舟接了陛下的口谕,亲自送了个小戏班子来,“陛下见半晌还不停雷,让戏班子来几出戏给相公驱惊。是陛下疼相公的。”他推了赫达的热茶,要赶回景和宫侍驾。 一转脸,景如逸得意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赫达的苦脸,他竟敢发笑,他想赫达有一句话说对了,陛下确实待他好。如今天高世女远,王庭里的人再也管不着他了。 在这深深宫墙里,不论什么,好也好,坏也罢,都是皇上给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