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多佛尔机场迫降,但多佛尔机场说,今天受伤战机太多,迫降跑道吃紧,多佛尔机场上空还有几架受伤战机在挣扎盘旋,降不下去,所以盟国军团的战机只能勉强飞回来。 周至寒命令,起飞一架德克萨斯人在空中协助迫降,必要时打照明弹。 一分钟后,德克萨斯人已经在机场上空盘旋,做好准备。 机场上的大喇叭里传来塔台的喊话:“所有工作人员准备一号和二号迫降跑道,有两架飞机同时迫降。有两架飞机同时迫降。” 所有工作人员到位,紧张而有序。 一架喷火和一架飓风战斗机先后从空中出现,看不清序列号,两架飞机身上都冒着黑烟,摇摇晃晃,看样子受伤不轻,那架喷火应该是没有燃油了,螺旋桨停止了运转,在受伤的情况下,仅靠滑翔能飞到这里已经是奇迹。 喷火首先降落,飞机缓缓下降,飞行员是亚努斯泽维茨上士,就在飞机离地面还有十几米时,他学总指挥,全力向上拉操纵杆,喷火微微扬起机头向上跃起几米,然后重重的腹部连地,在柔软的沙面上向前滑行,飞沙四扬,庆幸的是他刚才向上拉升机头跃了一下消除部分冲力,有惊无险降落。 几名地勤人员冲了上去,帮他打开机舱,另外几个人控制住冒烟的地方不让起火,亚努斯泽维茨刚下来,拖车已经挂好机头,两边有轮子的托架托起机身,快速拉出迫降跑道。 所有地勤人员配合的相当熟练,医生迅速到位,检查亚努斯泽维茨身体有无受伤。 这架喷火的机身上伤痕累累,多处蒙皮被撕裂,左机翼上有两个碗口大的洞,右后襟翼少了半个,可想战斗有多激烈。 紧接着,飓风迫降,他的两个襟翼直接被打掉,歪歪扭扭对准迫降跑道,却在离地还有十几米高的时候,忽然偏离航向,一头扎到跑道边的土地上,战机就像一匹奔跑中突然失蹄的战马,两条前腿和脖子先连地,踉踉跄跄向前冲出二三十米,巨大的惯力推着它的后尾部向前翻,然后整个机背被拿了大顶,推了几十米才在尘土飞扬中停了下来。 “救人!” 周至寒大叫,他身先士卒奔了过,双手拼命的去扒埋住大半个机头,堆起来如小山般的泥土。 所有地勤人员都扑了过去,一起用手扒泥土。 几分钟后,周至寒向后一屁股坐倒,双手颤抖,指头流血,呆呆地望着机舱里已经没有了半个身子的尸体,四周到处都是鲜血…… 卡伦走到周至寒的身边,快速的给用纱布给他包住手,等会回去再消炎处理,然后默默地抱着他的头。 今天晚上,她第一次看到这个令敌飞行员胆寒的王牌,在提到中国抗日战争的悲壮时,哭的像个孩子般让她心疼。 第三架战机也是有惊无险降落,机体也是弹痕累累,玻璃上有几个弹孔,飞行员胳膊受伤,机舱里全是血迹,幸好没有生命危险。 最后,是小个子约瑟夫出现在空中,他的战机没油了,在下降时起落架打不开,只能拉起机头让机腹部着地。 “呯!” 机腹部狠狠砸在沙地上,机身断成两截,后半截插在沙子里,前半部向前滑出几十米钻进沙子里才停下。 所有人再次扑上去用手扒沙子,救出差点点就被憋死的约瑟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