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丁明琛依旧文质彬彬,“医生说她还要再养段时间观察一下。” 陈砚舒说:“我们说好了明天去看秋雨,宿舍其他人也去,大家都很想她。” 丁明琛客客气气地拒绝,“明天预约了医生做检查,等好些了再来吧。” 待分开了,米丹皱眉说:“秋雨这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我可真不希望秋雨成了病秧子。” 陈砚舒没说话,过了会,她才说:“你不觉得丁明琛不想让我们去?上次我们去秋雨那么高兴,他要真是为了秋雨好,听到我们要去按说会热情答应,明天不行还有后天,还有外后天。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米丹吃惊地看着她,联想起上次探望完秋雨后她说的话,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想说,丁明琛他……他……” 陈砚舒坦然地望着她,点了下头。 下午,丁明琛没课,早早回来。 他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些瓶罐和带尖头的金属工具。 看着看着,秋雨忽然反应过来这些工具是做什么用的。 是纹身工具。 这一瞬间,她甚至猜到了他想在她哪个部位纹。 在丁明琛碰到她的那一刻,她拼命躲,惊恐地大叫:“别碰我!放开我!” 丁明琛很轻松地压制住她,将她双手双腿都绑起来,对她温和地笑,“秋雨,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我会永远忠诚于你。但我不确定你会不会。纹上我的名字,让他们知道你是我丁明琛的人,你就能为我守贞了。” “不要!”秋雨激烈地挣扎,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疼,忍一会,乖。” 丁明琛眸中闪着兴奋的光,拿着冰冷的纹身笔,靠近秋雨大开的腿心处。 …… * 傍晚放学的时候,教学楼外有个中年男人在问一个女同学认不认识秋雨。 陈砚舒上前问:“你好,我是秋雨的同班同学,你找她有事吗?” 王振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同学你好,我是秋雨父亲的朋友,我住了段时间的院,出来就联系不到秋雨了,她也不在原来的地方住了。她父亲走得很突然,我这很担心她,就来学校问问。” 米丹和陈砚舒面面相觑,米丹试探着说:“秋雨住在男朋友家。” 王振平掩饰不住地震惊。 他记得秋雨很多次明示暗示她大学期间不谈恋爱,短短时间内就谈了男友并同居了? 何况,以他对秋雨的了解,父亲突然去世,她这么孝顺的女孩,怎会还有心情立即谈恋爱? “她……没来上课吗?”王振平看了看她们身后陆续出来的同学,并没有秋雨的影子。 “叔叔去世,她不太好,在家养病。” 王振平还有好多想问,可碍于这不伦不类的身份,实在也无法问什么更细致的问题,最终只问了句:“她男朋友对她挺好的吧?” 这个问题让人无法回答,米丹只说:“应该是挺好的。” 王振平说:“你们什么时候去探望她叫上我。” “好。” 回到寝室,陈砚舒始终在思考什么。 她给秋雨发了一条消息:“秋雨,我们现在都很想念你。我最糟糕的时候,是你骂醒了我。你那几句话我至今刻在心里。还记得你骂我像什么吗?我当时就是那样子还不自知。” 过了些时候,秋雨回了,说:“你能走出来我为你开心,为那种人堕落不值得。” 陈砚舒疑虑更重,她收起手机,想了一会,第二天放学后,跟米丹一起去了丁明琛家。 别墅院门紧闭,摁了门铃,拍打了一会也没人应声,看上去不像是有人住在里面。 有人问:“你们找秋雨吗?” 是个高胖的男孩问她们。 他脸略浮肿,气色青白,带着几分病相。 “对,我们是秋雨的同学。她不在这儿住了吗?” 小磊摇头,“她哥……她男朋友带她搬走了。” “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 本来失望的要走,陈砚舒又转身,若无其事地问小磊:“秋雨爱热闹,她男朋友是不是经常带她找你玩呀?” 想起丁明琛打他时可怕的样子,小磊就脸颊发疼,他皱眉说:“她男朋友不让她跟别人玩,也不愿意让别人靠近她,我们都偷着一起玩。” 米丹和陈砚舒互望了一眼,神情都有些严肃。 回去后,陈砚舒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