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拒后高岭之花黑化了(H)

可是这次,他知道,她真的不会再原谅他了。


来,解开秋雨被束缚的双手,在她腰下垫了腰枕,将她双腿踩到墙上倒立。

    秋雨身子软得像棉花,双腿直打颤,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能眼睁睁地任他摆弄。

    丁明琛抱着她的腿倒立了一会,才将她放下来。

    他盯着她花心处红肿的细缝,见只流出来很少的精液,他扬唇,摸着她小腹问:“秋雨,你说这次会不会受孕?”

    秋雨绝望地流泪,她知道他已经完全疯了,只能求他:“明琛,给我吃避孕药吧。我才十九岁,不是最佳受孕年纪,对孩子不好。放了我,我们好好谈恋爱不行吗。”

    丁明琛轻声笑:“你一出这个门,就会把我抛弃,跟别人在一起。给我生下孩子,我就放了你。”

    秋雨不再说话,闭目默默祈祷自己不要怀孕。

    说到她抛弃他这件事,他又带了莫名的愤怒:“我跟异性都保持了距离,你为什么做不到?从高中到现在,你身边有过多少个男人?!”

    怒火将他深埋在心底的痛苦之芽拔出来,他忍不住吼:“我心里都是你,你居然跟武大风开房!”

    回顾起那令他震惊痛苦的四个小时,丁明琛的情绪变得激动,质问:“他是不是也插入过你?”

    秋雨仍闭目,平静地说:“是。只差处女膜没有碰。我替他口过,他把我全身上下都舔遍了。我们不光开过房,我们还利用一切独处的机会亲热。”

    大概是没料到秋雨会这样坦然地承认,甚至还将细节都说出来,丁明琛愣住,怒火蹿升,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凶狠的目光像要杀人一般。

    秋雨继续说:“他的技术比你好多了,虽然没插进去,但每次把我弄得很舒服,我高潮很多次。”

    丁明琛脸涨成猪肝色,愤恨中夹杂了窘迫,他胸膛不断起伏,消化着这可怕的事实。

    猛然间一声巨响,他一拳打在床上,床立刻塌了一角。

    他起身,连衣服都没穿,“砰”地带上门离开。

    秋雨立即下床去冲洗,边冲边用手去抠弄自己的下面。

    好久,她才出来,再次祈祷自己不要怀孕。

    第二天早上,秋雨一直都没有听见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

    房间内没有钟表,她不知道几点了,根据外面阳光大概是八点多了。

    楼道内传来脚步声,秋雨顿时紧张起来。

    他果然没走。

    门被打开,穿着白衣黑裤的丁明琛出现。

    他冲她笑:“今天第一节没课,你忘了?”

    他轻轻带上门,向她走近。

    秋雨惊恐地后退。

    “秋雨,用他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我虽然介意,但绝没有洁癖。何况,你第一次都是我的。高中出游的时候,我就把你全身舔遍了。你在我家住的那一晚,我对着你射了个痛快。”

    秋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他说过的一句话:“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并不了解我。”

    她从他的眼神中,已经猜出他要做什么了。

    他高大的身影逼近,将她笼罩,闻到他的气息,她开始崩溃。

    丁明琛扭住秋雨的双臂,解开裤链,站着从后面强行进入。

    “他技术再好,尝过你有多紧么?”丁明琛发泄般狠狠入着,在她耳边问。

    他抚着她的小腹,“你这么小,被我射得都盛不下,子宫口都被我捣烂了,他尝过么。”

    他粗鲁地撞着,怒吼:“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所有第一次都是我的,他凭什么跟我比?!”

    秋雨咬唇,发出破碎的呻吟,无力地抓住桌子边缘。

    身后的男人握住她的细腰,往她臀上用力地撞。

    两人下身传来“啪啪”的响声。

    很快,交合处滴下透明的春液,在地板上汇聚了一小摊。

    丁明琛粗暴地掰开她的阴唇,猛地撞进来。

    没有了阴唇褶皱的缓冲,粗长的肉棒直接插到子宫深处,两颗阴囊毫不怜惜地撞在外阴上,秋雨的外面和里面都火辣辣的疼。

    她痛苦地去阻挡他,他的双手像钢钳,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丁明琛掰着她的阴唇,直进直出,干得她“啊啊”直叫。

    他听着,却越来越兴奋,性器持续硬胀,把秋雨插得高潮迭起。

    在痛与爽的高潮中,秋雨一直痉挛、收缩,最后竟然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到地板上,冲淡了他们原先的体液。

    在她羞耻的哭声中,丁明琛将她压在床上,后腰垫上腰垫,把她折迭起来,又快插了十几下,才深插在她子宫内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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