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明琛的神色略缓和。 他拨开贝肉,仔细察看阴蒂,又插进两根手指,不顾秋雨被侵入的痛楚,粗暴地往深处捅。 没有精液。 他撤出手指,满意地笑,“真紧。” 秋雨崩溃地哭:“放开我!混蛋!” 丁明琛为她擦掉泪滴,轻声说:“宝贝,对别的男人声称我是你哥哥,哄骗别的男人带你逃走,把我抛下只带小黑……知道我有多生气吗?” “哥哥会这样对你吗。”他拉开裤链,撸动着自己。 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变长,下面两个沉甸甸的阴囊微微颤动。 秋雨浑身颤抖,下体本能地收缩,一双圆大的黑眸中全是惊恐。 “别碰我……”她喃喃喊着,已预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丁明琛将她双手绑起来,抬高她一条腿,扶着硬胀的性器,挺腰一插到底。 秋雨的脸狠狠皱在一起,痛到嘴唇失去了颜色。 甬道没有充分的润滑,丁明琛也并不舒服,他也并不在意,因为他也不是为了追求快感。 他压在秋雨身上,耸腰抽送。 一开始慢,后来有了润滑,就快起来。 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不绝于耳。 秋雨被他撞得身子直颤,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她雪白的大腿张着,随着身上丁明琛的撞击,脚一翘一翘地向上耸。 秋雨绝望得想死去。 丁明琛背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将她翻过来跪着,从后面进入。 他摁住她肩膀不让她前后晃动,然后咬住她细长的后颈,挺着性器插她。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捣进她子宫中,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捣出凸起的影子。 他做得很粗暴,粗长的硬物破开阴唇,在她阴道中插出“噗滋噗滋”的声响,春水混合着血丝滴到真皮座椅上,使这密闭的空间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他们交合的姿势看起来也淫靡无比,像极了兽类交媾。 雄性压在雌性的背上,耸动着腰身,用粗长的肉棒插着雌性的屁股。 雌性发出难以承受的呜叫,诱得雄性低吼着狂插猛送,似乎要将那窄小的阴道插松一样。 紫红色的肉棒沾着水光,在雌性雪白的屁股间插进插出,两颗饱满光滑的阴囊甩动着撞在雌性阴唇上,那上面凸起的青筋狰狞可怕。 就着这淫贱的交媾姿势,暴戾的雄性插得阴道那里“咕滋”作响。 残忍的进出间,原先紧闭的阴唇大张着,被插成深红色,磨出血来沾在肉棒上。 身下的雌性好像已感觉不到痛,只是呜咽着惨叫,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被插。 交合处的水越来越多,雄性也终于要到了,发出低沉有力的吼声。 浓厚的精液一股股射进雌性的胞宫中。 被肉棒捅开的阴唇缝隙里,也缓缓流出一缕白灼。 …… 秋雨再次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房间。 身上换了干净的睡衣,也不知是沉睡了多久。 门是锁住的,窗户也是,外面和里面都有结实的防盗窗,纹丝不动。 房间很大,还配有卫生间,里面洗漱用品一应齐全。 从窗户望出去,是连绵不断的绿山。 这应该是一栋山间别墅。 秋雨焦躁起来,大喊了一会,整栋房子还是静悄悄的。 一整天,只有外面山林里“啾啾”的鸟儿跟她作伴。 桌上留了叁明治、牛奶和水果,她饿了就吃一点。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她听见汽车的声音,紧接着熟悉的脚步声上楼来。 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一会,最终没有进来。 晚上,整栋房子还是寂静得可怕,秋雨拍打着房门喊丁明琛的名字,直到嗓子哑了,也没人理她。 她疲惫地睡去,早上迷迷糊糊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醒来一看,桌上又放了新做的早餐。 秋雨望了一下天花板上的摄像头,踩着凳子想把它挡住,折腾了一会徒劳。 她无助地坐在地板上。 又是度日如年的一天。 * 一节紧凑充实的数学课结束,教授慢条斯理地整理完教义,朝学生中招了一下手,“明琛,我跟你说一下你昨天的作业。” 丁明琛立即起身上台。 他穿着白衬衣和牛仔长裤,窄腰长腿,更显得气质清雅、高大英拔,班里许多同学的目光不自觉追随着欣赏他。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他没有一丝局促,从容地走到讲台上,看着教授的平板,倾身听教授的点评。 又陆续围上来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