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 丁明琛一连发了几十条语音过去,每一条都卑微到尘埃里,哀哀求着秋雨,渴望她的怜悯。 半夜醒来,他去看手机,没有任何回应。 噩梦交织中,早上醒来,他充满了希望,挨个房间去看,去找秋雨的身影。 家政阿姨做好了早饭,见丁明琛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随口问:“明琛,秋雨没在家吗?” 丁明琛微笑:“她在校园里。” 他又轻声自言自语:“秋雨不可能旷课,她最重视成绩了。” 想到这里,他重新振奋。 他没有去上课,游荡在校园里,挨个角落去找,去看,过筛子一样,到灯火通明时,已将偌大的校园找了一遍。 黎笑非给他打电话关心:“班长,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我有事。”丁明琛冷漠地挂掉,也没有管微信上好多同学的问候。 第二天,?他去商厦的抓娃娃机旁边到处找,一家一家地找。 仍然无果后,他又盯着甜品店蛋糕店,巡回地找。 最后,一个新的想法令他燃起了希望:秋雨会不会回他家了? 大晚上,他兴奋地开车回家,一见到佣人,就问:“秋雨什么时候回来的?” 佣人感到莫名其妙,“少爷,秋小姐不是跟您在一起吗,她没有回来啊。” “秋雨!”丁明琛越过佣人,奔向了他跟秋雨住过的卧室。 真的没有。 他退出来,去书房找,去羽毛球场找,在走廊上遇到了徐念泓,他问:“妈,你看到秋雨了吗?” 徐念泓被儿子的形容吓了一跳,心都提了起来:他胡子拉碴,面容憔悴,比上次见他瘦了些,眼中布满血丝,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像是在发烧。 她走过去,拉着儿子的手,柔声说:“明琛,你在做什么?秋雨她没回来过。” 丁明琛眼神虚空,呓语似的,“那她去哪里了?怎么不见我?” 徐念泓察觉出儿子不正常,一时间又是心疼又是担忧,很快红了眼圈,抚着儿子的肩膀,哄着说:“乖,你发烧了,去打个针,好好休息下,秋雨很快就回来了。” 丁明琛没有动,喃喃自语:“她不会回来了。她要跟我分手。” 徐念泓像哄小孩子一样,“听妈妈的话,妈会帮你联系秋雨回来的,你先去调养身体,秋雨肯定不喜欢看到你这样子。” 听到秋雨会回来,丁明琛眸中泛起喜色,顺从地应了,“好。谢谢妈。” 晚一些,丁慎航回来的时候,徐念泓跟他爆发了自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争吵。 丁慎航说:“一开始肯定会难受,时间长了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事实证明,他说的时间还是保守了。 几天后,丁明琛病愈后就恢复如常了。 徐念泓担心儿子闷在心里,多次跟儿子谈心,却发现在儿子那里好像是翻篇了。 儿子并没有什么难过的情绪,也只字不提感情的事。 他本就话不多,现在似乎变得更沉默了。 到暑假的时候,丁明琛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了。 每天早晨,他定点起来健身跑步,然后跟着父亲去公司里上班。 日程也很忙:去重要部门中轮岗实习,跟着父亲出席交际场合,学习公司管理。 晚上回去,就看视频做题,做教授交代给他的作业。 周末就陪着父亲钓鱼、高尔夫、会友,或者亲朋好友间相聚。 他变得更心无旁骛,同以往一样严格要求自己,丁慎航十分欣慰。 公司上上下下的员工也都很喜欢这位接班人。 午餐过后,两个男同事在休闲区喝茶,讨论着一个什么新闻,其中一个说:“一个男人,老婆跑了,绝对是他有问题!” “哈哈哈,说说看,哪方面有问题?” “哪方面都有问题!” 前方特助的身影顿住,朝他们看来,眼神阴郁。 他们也止住了嘻哈,听见特助冷淡地说:“可以小点声,有些吵。” 随行的总裁秘书也看了他们一眼,似乎也认同他们吵。 可这是休闲区耶。大家平时都在这里嘻哈放松。 丁明琛直接进了会议室,总裁秘书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感觉特助跟半年前不一样了。 这次特助来公司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 可能是夏日熬人,明琛很明显瘦了,五官轮廓更棱角分明,连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