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男生坚实的胸膛,气哼哼说:“没有下次了。再有下次,你就是割下来谢罪,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丁明琛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只要你解气,你想怎么做都行。反正它是你的。” 秋雨感觉他真是茶。明明知道她不会做什么。 她恨恨地往他那里踩了一脚,令她惊讶的是,那里不知何时,已经凸起了。 刚才他还在外人面前温文儒雅的,暗地里还不知道在想什么。 “假正经!”秋雨仿佛被烫到,把脚缩回来。 丁明琛满怀期冀的把她的手拉过去,放在他那里,“不是要惩罚我出气吗。” 全世界的男朋友都是这样吗。叁句不离那个。说他猥琐帽子扣得有点大,说他正经他那里还整天不安分。 好啊。既然你想要惩罚,那就惩罚啊。以为我没有方法吗。 秋雨想到看过的片子。她今天就要让他感受一下什么是性暴力,把他玩弄的崩溃,也算是安慰她受的苦。 秋雨拉开他的裤链,在他的欣喜中,将他勃起的性器释放出来。 她先是用双手撸动了一小会,然后命令,“闭眼。” 丁明琛感觉得到有什么新鲜“惩罚”会出现,以秋雨的手段,也就是怡情的小打小闹,他闭上眼睛,期待着。 秋雨俯身,靠近他性器的顶端时,又有些怯懦了。 太大了,含不住的样子。 她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张唇,勉强将顶端含住。 濡湿温软的口腔突然包裹住顶端,都能感受到舌尖在蠕动,丁明琛的快感直冲头顶,差点没忍住射了。 “啊!”他很痛苦的呻吟出声,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绷紧,双手用力握住秋雨的肩膀,用尽全身的自制力守住精关。 尽管忍住了没射,但性器分泌出大量的粘液,秋雨感觉得到有东西渗出,她舔了舔,腥膻的味道令她有种想放弃的感觉。 女孩湿热的小舌来回舔过马眼,丁明琛被刺激得呻吟着分泌出更多前腺液,他小腹微颤,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让欲仙欲死的前奏延长一些。 本来秋雨还想再往里吞进一点的,但那个东西总在分泌粘液,再帅再干净的男人,那里液体都是腥的,她实在受不了了,吐了出来。 温热包裹的口腔没了,只留了丁明琛狰狞的紫红性器暴露在空气中,筋络跳动着,顶端包了一层透明的涎液,混着他分泌的,拉丝的粘液半垂不垂,看上去说不出的淫靡。 “秋雨,别停……”他红着眼哀求,看上去痛苦无比。 跳动的性器已经说明了一切。 真的是这样。 秋雨扬起下巴,不紧不慢的说:“休息一会。” 丁明琛全身痒如虫咬,只能自己撸动着根部缓解着求她,“秋雨,乖,帮我……” 他哀哀的求了一小会,秋雨说:“不许分泌前腺液,太腥了!” “好。”事实上,他能控制射精,怎么能控制住前腺液。 秋雨这才俯身继续。 一含进去,就听到他重重的呻吟,小腹剧烈颤动了一下,全身肌肉绷紧。 他太大了,含进去一小截,就已经顶到秋雨的喉口了。 想起从影片中看到的,秋雨一边吞吐,一边双手去撸含不住的那一截,还不时揉揉他两颗垂着的阴囊。 丁明琛一直在呻吟,双手青筋暴起,改为抓着座椅边缘,都快要把真皮座椅揉碎了。 感觉到他在顶跨,想往她深喉里插,秋雨立刻吐出性器,警告他:“不许顶!” “好……别停……”丁明琛额头都涨成了红色,快被她折磨疯了,只会求她,“乖,含住……” 秋雨擦了擦嘴角的涎液,慢条斯理的继续。 有了教训,丁明琛忍住不敢往前顶,只能催秋雨,“宝贝,快点。” 秋雨就给他来了一会快的,把他弄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她又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