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个私藏罪犯的罪名,榆娘和她们一众姐妹算是活不成了。 阿橘顾不得太多,猛地一把搂住眼前人的脖子,双腿自然地缠上他腰际。 这番动作让卫煊牢牢地埋首在了她胸口,唇齿恰巧撞到了阿橘左侧红梅,浓郁的橙花香将他包裹,他赶忙将唇移开一寸到了她的乳肉上,阿橘瑟缩了一下,只觉乳珠有些疼,又有些痒。 “殿下难得来,却总有不识眼力见儿的人打扰,不如…”她主动凑到他耳边,声音不大不小地笑嗔道,“殿下砍了他们的头,挂在我黎城城墙上示众,怎么样?” 床帏上是耳鬓厮磨的模样,卫煊配合地笑起来,一对丰满的雪乳贴在他胸口,阿橘凑得近,只听到震耳欲聋的腔鸣闷声,他一把拉过她的双腿,将她扯向自己。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腿心…… “好,你说什么本王都依你,只是,咱们得先再来一回!” 我朝太子骄奢淫逸、声色犬马是出了名的,官兵们一听要被砍头,哪还敢打扰太子享乐,别说掀起床帏去看,此刻立在这房中都有些惊恐。 此番若不是太子,床上之人也就落个冒名顶替罪名;若真是太子,怕是他们有十个脑袋也掉不完,还是不要赌这一把的好。 “太子殿下恕罪,小人只不过是奉命办事,哪曾想扰了殿下雅兴,小人这就带兵撤离。” “滚!” 稍后,房内只剩两个人。 两人紧紧贴合,官兵已走,男人的呼吸却依旧有些急,身下滚烫贴着她的私密处,乳珠隔着薄纱衣随呼吸而动,轻蹭那他粗糙的夜行服,小腹逐渐热热的,有什么从阿橘腿心流了出来。 她倏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又羞又怕——她竟对一个陌生男子动了情,而这位登徒子此时还将匕首抵着她。 阿橘有些气,侧目不去看他。 “公子可否从奴身上起来?”说罢还大力地推了一把他的胸膛。 “抱歉。”男子有些尴尬,咳了一声终是收回匕首,撑起身子。 阿橘眼尖,只见匕首柄上雕刻精致,一看就是件不俗的兵器,虎纹图案间刻着个“泫”字。 可惜,不俗的兵器配个大俗人,登徒子。 她撇嘴,扯过一边的被子将自己裹好,身上很烫,似乎还留着他唇舌地温度,从头顶到脚尖。 一双小猫般的琥珀瞳眨巴眨巴打量着榻边的人,他的慌乱只有一瞬,此刻正在有条不紊地整理衣服,将那匕首收回腰际。 “今日谢了,日后另寻机会报答。”卫煊言毕,转身向窗门走去。 “你等等!哎哟!”阿橘见他要走,猛地从榻上弹起来,谁知力气太大,被子又裹得太紧,一时跟不上动作滚到了地上。 窗边那个黑影倒好,脚步是顿住了,头都没舍得回半下。 她一手撑地,一手拢在嘴边,悄声道:“奴不会说出去。” 自然,她也不会敢说出去。 月光下影影绰绰,她细细小小的气声,轻得只有他们俩能听到。 卫煊颔首,侧了侧身。 “奴叫阿橘,敢问公子叫什……” “卫煊。” 没等她说完,他只丢下两个冷冰冰的字,掀开窗门一跃而下,厢房内整洁如初,好似不曾有人来过。 阿橘心头存了一丝疑惑,自地上爬起,腿间湿腻腻的,澡算是白洗了。 她站起来,低头见自己身上清晰可见风光的纱衣,又想起方才的那番旖旎场景,不觉脸又烫了起来。 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思绪甩掉。 “泫”和“煊”的读音分明不一样,她也是读过书的,应当不会记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