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玟抿唇一笑,将何语拉到梳妆台前,一点点取下她繁复的发饰。她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受惊的小兔子,随着陆玟的动作慌张的蹦跶。 绸缎般的墨发散开披散在单薄的肩膀上,一想到长久的以后要和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同度过,她心中就发慌,陆玟解何语衣带的手被抓住了,“大人…我好心慌,要不……” “要不你来做,正好我也没什么经验。”陆玟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衣襟前,自觉的扯开外袍,“但是夫人又叫错了,是夫君。” 何语原本想说缓一缓,过些天再圆房的,她实在不喜欢那种压迫感,但她渴望用性爱缓解焦躁,陆玟愿意让她来主导,心中的压力瞬间烟消云散了。她被眼前炫目的红迷得发晕,红着脸对陆玟动手。 奇怪的是,陆玟年近叁十,为何没有性事的经验?她忍不住想追问,“夫…咳君,说什么笑话,你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没有红颜知己?” 陆玟与她互换位置,她站着,陆玟矮身坐在绣凳上,方便她解繁复的喜服,听到那一声磕磕巴巴的夫君,心中暖成一片悄悄应了,眼睛真诚的看着她说:“没有那些都被人怀疑断袖了,好在日后不怕了,有夫人替我证明。” 陆玟全身藏着秘密,但莫名的吸引何语,她喜欢这样的臣服,越是有力量的人臣服下来,快感越强烈。 何语有一瞬的血涌上头,她咽了咽口水,将小手伸进陆玟的衣领,捂着他的心口,小指按在男性个头小小的乳珠上轻揉,附身亲亲他的脸颊说:“那岂不是我糟蹋了了大人。” “唉,夫人执意要这样称呼我吗?那我今日…做一个被夫人胁迫献身的官员好了。”陆玟说着可惜,但笑容灿若暖阳,明显很愿意投身其中。 房间里红绸绢花、大红喜字、龙凤红烛、红喜字暗纹的各种桌布绣垫,精细到每一丝细节的用具,都彰显着成婚的事宜,强烈到完全没办法忽视,陆玟这话一出,好像在新婚之夜偷情一般,刺激的感格外强烈。 何语很快进入状态,将他的外袍剥落在地上,贴着他的唇瓣说:“大人穿着喜服就敢和我见面,对新娘子好狠的心啊……” 她伸出绵软的舌头缠上陆玟的,衣服很快被她脱得只剩寝裤,裤腰一拽粗长的性器从里面弹了出来,打在何语的手背上,比肤色稍稍深一些的巨大性器特别有分量。 沉迷深吻的她被惊了一跳,低头去看那根性器,青筋暴起绕在柱身上变圆的菇头已经被滑夜沾湿了,握住他手指就感受到了跳动,肉柱温度很高,肌肤的触感也很细腻。 她用拇指画着圈揉着铃口,小孔激动的开阖,吮住她的指腹,柱身已经很硬了,她握着柱身上下撸动,陆玟的喘息越来越重,喉结频繁的上下滚动。 何语的手很快就被铃口溢出的滑夜打湿了,她的小腹也窜过阵阵暖流,穴口的痒意让她并了并腿。她开始脱自己的衣裙,陆玟也悄悄的帮她脱,名贵的喜服就那样被丢在地上,两人激烈的亲吻唇舌发出啧啧的水声,拥抱着走走停停,从妆台到了床上。 陆玟挥开床上的红枣花生,将她放在床上,神情近乎虔诚的问:“小语,叫我夫君好不好?” 陆玟宛如见到真佛捻土焚香、肘行膝步的信徒,何语受到情绪的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