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讼猛得扯开何语襦裙的系带,将何语推到在一张大床上,绑住她的手腕拴在床架子上。 何语因被扯了裙带惊呼起来,闻言又忍不住争辩:“你说谁风尘女?你真的找错人了!等等!咱们还没讲清楚!等一下!一盏茶的功夫不耽误,免得以后麻烦!” 何语的母亲何芷是举人之女,当年也是颇有才名的淑女,却受秦休年蒙骗未婚先孕,后被看重名声的父亲赶出家门,就算那样艰难,何芷也争一口气,与秦休年断了往来。 何语还在据理力争,但声音已经含着压不住的哭腔。 秦讼一直噙着笑意,看起来恶劣又癫狂,他突然狠狠两巴掌抽在何语的手臂上。 单薄的夏衫几乎没有阻隔能力,力道之狠毒,细嫩的皮肤立刻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刚刚固定在头顶的手臂挡在了脸侧,不然这两巴掌就会扇在何语的脸上,脸还是被惯性波及到,和打在脸上区别不大。 耳朵里还回响着被抽打的声音,何语被打蒙了,积蓄的眼泪突然冲出了眼眶,沾湿了薄衫袖子留下一团水印。 秦讼的笑容淡了些,眼神更加森冷恐怖,“我已经非常克制了,才没有把你弄成残废,闭上嘴,乖一些。” 何语怕挨打不敢继续刺激他,但总觉得这长相很熟悉,她纷乱的思绪理不清这人到底像谁。 一会儿想怎么逃,一会想这人会做什么,自己会怎么样。 秦诀知道她被坏人掳走了吗?能及时救她吗?会……会救她吗? 秦讼用他修长的食指勾住了抹胸襦裙的裙腰,用指节蹭着何语胸口。 “秦诀摸过你吗?”秦讼突然问。 何语简直羞愤欲泣,秦诀是她同父异母的亲二哥,怎么会做这样悖德的事? “二哥是正人君…啊!” 正说着,秦讼突然掐住何语一只乳房,痛得她尖叫起来。 “说名字。”他掐着乳团威胁道。 年仅十五的何语身体还未张开,胸乳正在发育,每天都肿胀得难受,这一掐痛得她泪水连连。 秦讼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何语,看着她挣扎了一会儿,毫不留情的扯下了齐胸襦裙,娇嫩的乳桃完整的暴露出来。 这举动换来一声崩溃的尖叫,秦讼的笑容更大了些。 娇嫩青涩的乳尖被裙腰蹭过,又暴露在江风浮动的空气中,从未受过如此待遇,立刻被刺激得硬了起来。 秦讼布满薄茧的手指捻上乳尖啧啧道:“小小年纪就如此淫荡,你看看你多有感觉啊,乳尖都翘起来了。你平常露着奶子勾引秦诀?” 肿胀的乳儿疼痛中生出一些莫名的感觉,何语扭动身体躲避着,不断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为了不让她躲避,秦讼压住她的腰身,双手捏上娇乳,“还是你总摸秦诀,碰些不该碰的地方,以此勾引他?” 秦讼一笑,两颗虎牙漂亮得豁惑人,他的手令何语又痛又痒,羞愤憋红了她的脸,堵着喉咙发不出声音,只能不断摇头。 何语小巧的脸白里透红,秋水含波的双眼倔强又委屈,挣扎中纤长的脖颈不断鼓现青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