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男人伸手握住她的手臂。 “你这里怎么有灰?”她眼尖地看到顾明衍外套的袖口处有点儿脏,他很爱干净,于是伸出手掸了掸。 “没事,蹭到了。” 男人声音清冽的很好听,没来得及碰到句被人回握住手腕拉到怀里。小公寓的玄关外没有沙发凳,顾明衍将她压在墙角边,身后手掌撑着,所以没有碰到意料之中的冰凉。 “我们进去吧,外面有监控……”她耳朵泛起一层粉红。 “嗯。”顾明衍将人抱起来进屋。 他经常健身,所以手臂很有力道,一只手环着腰间和腿窝就可以把她托上来。门被合上,徐轻落在她自己买的小沙发间,顾明衍手法熟稔地将她头发从前面拢到肩后,亲吻温柔地落下来,落下一层湿润和微痒。 “你一会儿还要去公司吗?”她往后躲,堪堪止住一点儿动作。 “一会儿参加一个酒局。” “要喝酒吗?” “嗯。” 牙齿加重了点力道,徐轻整个人都像虾子被蒸熟似的,脑袋里有烟花绽开。 “为什么不一直留在京都发展呢,现在又得重新来过。” “也不算重新来。”有童锦锋这层提携在,还有很多他出庭打官司积累的人脉,生意不算一步一步来,发展势头甚至比他在京都那会儿还要好。 “你……” 徐轻整个人颤了一下。 呼吸很快错乱,边柜上还飘着她不久前新用的玫瑰熏香,夹杂着一点一点攀高的气氛燃烧,拉长将袅娜青烟融在空气里。 他在哪儿学的这些,徐轻咬唇。 从前少有这种气氛浓郁的暧昧,与宁越相处四年,大学期间静默了四年,面前这个男人像是要重新带给她一次新奇的恋爱体验。原来谈恋爱可以这样,只要见面就忍不住亲昵地触碰,或耳语或厮磨,好像这样可以与对方紧密联系在一起。 葡萄酒酿一样,被风吹过就觉得醉了。 周末二人如约来到锦和餐馆。徐志回看自己女儿的目光有些心虚,是何惠君先迎上来的。 “哎哟,来就来,每次还带这么多东西。”不管父母过的什么样的生活,总想着自己儿女过得好不好。何惠君是真的让他们不要再带这么多东西了,家里吃穿住都够用,再多用不完,只能去送人了。 “送人就送人嘛,下次还带。”徐轻回。 “这丫头——进来吧,小衍。” 徐志回难得没在后厨或者处理蔬菜,就在靠近门口的桌边干坐着,腰上围着围裙,见人来了站起身,手心手背在围裙上揩了几下:“来啦。” “嗯。”徐轻点头,“爸爸要不要喝花雕酒?” “不喝。”徐志回难得摇头,“戒酒了已经。” “啊,真的假的。”徐轻瘪了瘪嘴,把手中几提花雕酒放进后厨比较显眼的地方。 “电视……姐姐。”有个附近来的次数比较多的食客,他家小孩儿在电视上看过徐轻的节目,抬起头的时候新奇地睁圆了眼睛,伸手指了指。 “呃,是阿姨。”徐轻哭笑不得地握住他伸过来的那只手。 “出来了。”小孩儿说话含糊不清。 “是本来就有的。”徐轻纠正他。 “阿姨从电视里出来了!”小孩儿有点惊讶又有点害怕地跑到自己家长身后去,徐轻从兜里摸出一颗薄荷糖,那小屁孩见了糖又屁颠屁颠儿从凳子后面绕回来,拿了糖就跑。 “叔叔。”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