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了?” “这些还不够您选吗?”李婆子一边说着,一边将两十一岁的小姑娘推了出来。 杜秋蔓抱臂站在一旁:“奴替主家出来办事,自然要办的漂亮些。” 李婆子点了点屋里缩在角落里的人:“那您可找对人了,这附近在没有比我货更多的了。” “的确不错。” 杜秋蔓点点头,顺势走到李婆子身边,只是眨眼功夫,一个手刀下去,李婆子当场便晕倒了。那两个守门的见状就要冲来,也被杜秋蔓一脚一个踹翻在地。 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三个人被捆的结结实实。屋里被拐来的人都看呆了,杜秋蔓将银钱留给她们,足够她们半年的开销了。至于以后的路,都得看自己。 李婆子醒来时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捆住,正要喊叫,只感到脖间一凉,一柄开了刃的匕首正抵着她的脖子,不敢哭也不敢喊了,抖着声音不住求饶:“姑娘饶命啊!您要钱我这里尽有的,你只管拿去,只求留老婆子这条命。” 杜秋蔓见她这么识时务,也懒得与她费口舌,开门见山道:“你还记得自己的表亲京城杜英府上的范氏吗?” 李婆子顿时瞪大了眼。 “看来是亲戚了,四年前范氏卖了一个女童给你,你可还记得?” “我我我……”李婆子吞吞吐吐的半天,突然脖间微痛,匕首竟然划破了皮,“我记得我记得!!那是杜府大千金,范氏是她的奶妈,她给了我两百两银子让我把那孩子给卖出去。”说到这里,李婆子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之人,虽然已经过去六年了,但眼前的少女依稀有着当年那个女童的模样! 难不成…… “是你!”李婆子摊到在地。 “是我。”杜秋蔓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收回鞘内,“不过你放心,我这人一向是恩怨分明的,范氏我都留着在呢,你更不用担心自己的性命了,端看你诚不诚实。” 李婆子颓然。这几年范氏音讯全无,她也悄悄到京城打听,但京城里也没有任何消息,范氏的家人想要报失踪,但范氏乃杜府家奴,她的家人没有资格去官府报案,便一直拖了下来。 杜秋蔓将李婆子扔到胭脂妆,命人严加看管她,又给昌平去了信,命蒋老汉派人将范氏和珍珠二人送到京城来。 办完这些事,杜秋蔓见天色尚早,便不着急去王府,不知怎地,等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到了黄觉寺前。 “来都来了……进去看看也行。”杜秋蔓自言自语道。 于是一路溜达到了后院姻缘树前,望着满树的红绳,下意识的就想去找那日杨明昭系的那一根,却怎么也找不到。 “不见了?” 杜秋蔓蹙眉。她自认记得十分清楚,纵然这上面有许多红绳,但系红绳也就是几日前发生的不可能忘记位置啊。 找了一个小和尚来问,小和尚说有时姻缘树上红绳太多影响古树生长,他们会解下一部分。 听见杨明昭的那根红绳可能被和尚解下来了,杜秋蔓有些高兴,又有些恼怒。小和尚见多了在姻缘树下悲喜无常的痴男怨女,找个借口赶紧溜了。 “怎么就把昭哥儿的解了呢,这不是欺负人么。”杜秋蔓愤愤不平。 又在树上找了一圈,发现自己的那根好像也找不到了。对自己的那根红绳,杜秋蔓倒是看得挺开,见红绳不见后,竟暗暗松了口气。 “罢了,姻缘不能强求。” 天晓得当日她说的都是些胡话,万一这棵树真的很灵听进去给她送来了一个小书生,她找谁哭去。 就当杜秋蔓在黄觉寺闲逛时,朝堂上发生了一件大事,皇上派三皇子出京公干。在太子被圈,二皇子受伤的档口,三皇子成了最耀眼的一位皇子。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