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开始就着这个姿势,隔着布料大力冲撞起来。龟头开始分泌液体,和淫液混在一起,薄薄的布料已经湿透了,每一回冲撞都留下了一个不能复原的凹痕,越撞越深,撞开了隐秘的通道,直直要插进洞里去。 “…………!” 忽而光影闪过。 利刃距离男人的喉咙只剩一个指尖的距离。 卡住了。 宋二骇然。 被男人的手握住了手腕,轻轻一按,手腕酸麻,匕首便掉了下去。 黑暗中只听到男人闲适地笑:“藏的还挺久的,终于让我抓住了。” 接着双手便被箍在头顶,底下一凉,就这么被进入了。 双腿被拉开的很大,控制不住地痉挛,进入的很深,毫无章法地捣弄。 里面还有些涩,却也紧的要命。 秦洲呼出一口气,有了血液的润滑,层层紧致的穴肉包裹吮吸,差点将他吸得缴械投降,该死地舒服。 不是宋嫣,他便没耐心安抚身下的女人,只顾自己爽快,重重地捣进入,差点连耻毛都塞了进入,如此百来下,他抽了出来,射了女人一脸。 而宋二,早就昏了过去。 秦洲点亮了烛火,?床上的女人姿色平平,只眼尾一抹红,艳得惊心动魄,混着白色的精液,陡然生出淫靡的意味来。秦洲从床上捡起匕首,合上剑鞘,匕首小巧,鞘上有着黑金纹路,秦洲拿着,把玩了一下,随手将它缓慢地推进了女人的花穴。 挤出了鲜血与淫液,将受伤的内部又捅开了,初经人事的人根本经受不住这个,宋二生生被疼醒了。 烛火散发着柔和地光,男人面无表情,他的轮廓十分深邃,光在他面上落下了很重的阴影。 宋二眉目一跳。 男人又猛地将匕首抽动了一下。 “宋嫣呢?”他问。 宋二手指蜷缩,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了摇头。 “哑巴?你是宋府的下人?” 宋二点头,她面上还有精液,就随着她的动作滑到了唇上,宋二迟疑,拿手抹了一下,十分迷茫的样子。 秦洲眸色一暗,他抽出匕首,捞了一把她的腰,重新将肉棒捅了进去。 宋二喉间发出哼声,沙沙的,像挣扎的小雏鸟。 秦洲将手按在她颈间,下身猛烈进出,不知捅到哪里,身下人的身子猛地一颤,热流涌出,穴肉竟然层层绞紧了。 柔软的穴肉湿润润的,紧紧含着肉棒,拼命地绞吸,秦洲一时不察,差点就去了。 “骚货!”重重的巴掌落在女人屁股上,秦洲稍稍退了出来,大手掰开两瓣臀瓣,又重重地插了进去,直抵花心,碾磨着敏感点向前。 “呃……呃呃呃……”女人拼命挣动。 秦洲掐紧了她的腰,重重往自己肉棒上撞,他挺身,粗长擦过花心,就要顶开了宫口。 “呃!” “舒服,小骚逼真是舒服死了。” 一个下人,还是个哑巴,在这种时刻,似乎就这样将人操死了也没有关系。 最终秦洲还是将肉棒抽了出来,痛痛快快地去了。 天已经蒙蒙亮了,女人浑身青青紫紫,早就昏了过去。 秦洲穿戴整齐,掐了一把她的脸,“真是便宜你了。” 翌日,宋府被秦洲放起一把大火,赴宴的匪众假装受伤无数。 接着凉山匪徒昭告天下,凉州叛军背信弃义,妄图将我等杀害殆尽以占山为王,吾等与叛军势不两立。 至此,朝廷终于稍稍喘了一口气。 而宋府一个小杂役的失踪,大概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