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双手抚上了男人坚实的后背,与此同时他的下体的性器在她的大腿根蹭了蹭,似乎没找准方向。 他想进去,她倒不担心,毕竟她知道辛洛斯的教徒都是结扎了的。 “你是第一次?” 他闷着声喘了一下,嘴唇还覆在她的胸口肆意舔舐着,迷糊地应了一声。 程奚希皱了皱眉,直接把他推到了枕头上,换了一个她更好掌控的姿势,又用手指推进男人的唇中,摸到了他湿润的舌头。 “嘴唇真软。” 男人柔软的头发蹭到了床头,闭着眼睛面朝天花板,不断吮吸着少女刚拨弄过下体的手指,发出了啵叽的声音。她找准了方向,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眼见男人地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羞赧,又向前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层层软肉包裹着肉棒,他早已顾不得那么多,身体随着少女上下起伏而颤动着。 “深一点……再深一点……” 她咬着牙坐到了底,肉棒直捣花心,巨大的填充感令她头皮发麻,快感像浪潮一般一阵阵涌上她的大脑。 黑暗中两人交合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床板有节奏地震动着,她嵌着男人的身体上下晃动着,不断冲击深处最敏感的点,远比刚刚要热烈。 终于,在一阵猛烈的抽动中,一股稠热的液体射进了腔内。 她没有趴在男人身上,而是下了床披上了毯子坐到了沙发上,在黑暗中又抽起了烟。 “我不喜欢抽烟的人。” 程奚希翻了个白眼说道:“我也不喜欢管我的人。” 少女很快抽完,又从沙发上下来了。 “你去哪里?” “洗澡,你要一起?” 白风澈沉默了,程奚希只身一人离开了房间。 他看了一眼钟表,马上就要到黎明了。 第二天早上,程奚希吃完早饭就看到了从外面回来的简乐。 “奚希,我这几天在镇上问了问,应该没有卖枪的。” “你会用枪?”白风澈有些诧异。 “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手里没枪的,一种是手里有枪的。你觉得我会做哪一种?” 一旁的简乐补充道:“她枪法可好了。” 程奚希的枪法是个欧国女人教的,女人名叫娜塔莎,手上的层层厚茧和腿上的伤痕告诉程奚希她是个有故事的人。不过每个来程家的人多少都有一段过去,她并不是很在意。 “惯用手拿枪,双手和身体呈对称的叁角形。” “双脚与肩同宽。” 程奚希第一次用枪是十四岁的时候,她仍记得子弹射出后强劲的后坐力把她的手臂都震痛。 “手臂一定要练。” 娜塔莎对她很严格,她也很喜欢娜塔莎。 她还喜欢看着子弹打破酒瓶瞬间,碎片七零八落的样子。 有时候她会想象那是她讨厌的人的脑袋。 比如宫墨琛。 她不是没有试着射杀过这个男人,然而娜塔莎只给她假的子弹,那种子弹只能打破玻璃,往往打不死人。 “既然没有,我们在这里呆的时间也够久了,中午整理一下东西,我们晚上就走。” “好。” “你们要怎么回去?”白风澈问道。 “坐游轮。” “你哪来的票?” 程奚希把盘子丢到了洗碗机里,靠在橱柜旁轻飘飘地说道:“我有一个不正经的朋友……”M.bOwUchiNA.CoM